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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欧阳洛回来的时候,小夏正在斯人的书房里玩电脑,斯人坐在床边,小宇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头亲昵的倚在她的膝盖边,两人正一边笑一边说着什么。看到欧阳洛进来,小宇跳了起来叫了声姐夫,小夏也跑了出来,“姐夫回来啦。”,斯人有些别扭地站起来,“你回来了。”,欧阳洛嗯了一声,英俊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看了看小宇和小夏,问他们什么时候到的。小夏叽叽喳喳地抢着说话,欧阳洛点了点头说,“你们这是第一次来吧,先让初一带你们到洛园s处转转吧。”,小宇和小夏都说好,他们正想看看呢,斯人就领着他们去找初一。

    她耽搁了一会儿才回来,她没想到这么巧,欧阳洛会在今天回家。他应该是有话和她说,不然她真想和小宇小夏多呆一会儿。打开门,转过玄关,她看到欧阳洛英挺的背影,如刀雕般冰冷英俊的侧脸,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烟,他的表情隐在袅袅烟雾中不甚明了,吧台上还放着一杯酒,地板上的烟灰已经积了一片。

    斯人在茶几上取了烟灰缸放在他面前,“用这个吧。”,欧阳洛的眉跳了一下,然后他突然抬起了眼,他的眸底冰冷沉暗,就像寒冷的冰窖,无边的地狱,斯人的手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他的手就抓住了烟灰缸,连同她的手一起握住。他一直盯着她,冰冷的眼神就像两把冰刀凌迟着她的神经。

    她感觉到害怕,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她惊愕地看见,那只水晶烟灰缸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阳台的玻璃上。

    “啪”的一声,斯人尖叫地捂住耳朵,惊诧地看着欧阳洛。玻璃破裂了,却没有掉下来,原本平整的玻璃面上像开出一朵晶莹的千瓣菊花。欧阳洛掐住了斯人的下巴,“乔斯人,你都做了什么?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

    “你……你怎么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斯人张大眼睛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婊子!”欧阳洛咬牙切齿地骂着,“我完全被你骗了,看看吧,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都要去勾引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可耻的是你在我面前却装得像一个纯洁无辜的小处女,让你的丈夫每一次都像一个可笑的qg犯……”

    “你在说什么……?”斯人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他骂她什么都没关系,谁叫她选择了这一条路,可是他凭什么说她和小宇,他凭什么去玷污她和小宇的感情。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欧阳洛一把把她推到吧台上,她的背被吧台的边缘咯得生疼,她疼的吸气,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欧阳洛却一把撕开了她的衬衣。

    “你疯了?欧阳洛……”斯人惊叫。

    “我是疯了,被你疯了。”欧阳洛撕扯着她的裤子,他的眸光冰冷的吓人。斯人推开他向玄关跑去,没跑两步,她的头皮一痛,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把她扯到了阳台上,斯人脸上已糊了一脸的泪,他的手撕着她的裤子,她挣扎着,脚踢到了他的小腹,欧阳洛吃痛地弯身,斯人披头散发地从地上爬起来,欧阳洛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腿,斯人跌在了地板上,他抽掉了她的裤子,人也压了过来。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斯人哭叫着,欧阳洛把她翻过来,撕掉了她的内k,斯人踢着他,打着他,而他却硬生生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斯人尖叫了一声,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停止了,她的脸疼的缩成一团。他不停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地挺入。血顺着交h处流了下来,湿润了干涩的甬道,以前即使在最激烈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这样被撕裂的痛。

    “不要……放开我……好疼……好疼……”她哭泣着,哀求着,疼得用手指紧紧抓住了阳台的窗帘,可是连那些窗帘也不怜惜她,“嘶”的一声,沿裂痕掉落,轻飘飘地覆盖在两具激烈交缠的男女身体上。

    “大姐……”

    “姐夫……”

    门外响起小宇和小夏的声音,那样年轻的轻快的嗓音,用指节礼貌的敲击着他们的房门。

    “你们在里面吗?”

    斯人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将破碎的呜咽生生地咽进去,甜腥的血和着苦涩的泪沿嘴角流进口腔,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男人的皮r,而她身上的男人,已经被嫉妒烧疯了,他发疯般的报复着她,用自己的枪,自己的刀,一刀刀地戳着他爱的女人。

    六十六 恰似你的温柔 ()

    镜子中的女人斯人都觉得陌生,女人的头发凌乱披散,脸色苍白如鬼,眼睛和嘴唇都浮肿着,上身披着几块破布,下边却一丝不挂,双腿和唇角都挂着血痕。她伸出手,手却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擦去唇角的血迹,疼痛伴着泪水涌了出来,她用手捂住了脸,不想再看镜子里的女人。

    她把自己冲洗干净,爬上了床,将身子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四周一片岑寂,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她的耳朵里有什么在鸣叫着,让她不得安宁,她头痛得厉害,却没有睡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思绪开始模糊,却又被支离的恶梦惊醒。她听到敲门的声音,初一的叫声,林锐的声音……她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地躺着,让世界把她遗忘,直到死亡。

    第二天,林锐下楼的时候斯人已经坐在餐桌旁静静的吃早餐了,她还穿着原来的旧衣服,白色的衬衣把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截纤瘦洁白的手臂。结婚以后,她胸部的曲线似乎更鲜明了一些,而即使这样朴素的衣衫也让她显出一种纤柔明秀的气息。

    她并没有和他打招呼也没有抬头,脸上的表情非常淡漠。

    “睡得好吗?”林锐在她对面坐下来。斯人僵了一下,好半天她才抬起眼睛,她漆黑的瞳仁有几分空d,水润的唇角带着明显的伤痕,林锐愣了,站起身,拇指轻抚过她的唇角。她轻轻地“嘶”了一声,撇开头去。他轻轻扳过她的脸,问,“嘴角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淡淡地答。

    “是洛?他打你了吗?”林锐蹙起了眉。

    斯人短促的笑了一下,“是我自己弄的。”

    “你等着。”林锐上楼拿了医药箱,蹲在她面前,轻轻用棉签帮她擦拭唇角的伤口,他的动作那样轻柔,就像掠过她唇角的浮云,吹过柳梢的清风。她起初是闭着眼睛的,只感觉到药水淋到伤口时微微的疼痛,后来她张开了眼睛,看着林锐,这个男人的脸孔离她那样近,那么斯文的男人,眼神柔和专注,擦药的样子一丝不苟。

    “你是谁?”她轻声问他又像是自语,“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你……”

    “胡说什么。”他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泪,“昨天你和洛怎么了?告诉我……”

    “我不知道。”她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他,他……” 她突然崩溃了,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开始哭,哭的一塌糊涂,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林锐搂进了怀里,她攀住了他的肩,像抓住一块浮木。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她实在太想找个人,哪怕当着这个人的面哭一场,也比现在她的感觉来得更好些。可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林锐怀里哭的时候,她就一把推开了他跑向门口。

    她的身子慢慢倒下去,倒在了林锐的怀里。林锐抱起她上楼,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他用手帮她测量温度,心放下来,坐在床边看着她寂寂的容颜,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良久。他拿起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傻子,为什么不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呢,你是洛的劫数吗,还是正相反?做一个解风情的女人不是更好吗?”

    林锐把斯人的手重放回被子里,又看了她一会儿,才走进卫生间,他取出手机打给欧阳洛,显示已关机。又打到秘书台,秘书安妮焦急的声音传来,“林先生,我正要打给您呢,欧总一早上就没来公司,所有的联络方式都联系不到他,全公司上下都在找欧总呢,您知道欧总人在哪里吗?”,林锐什么也没说就轻轻挂断了电话。

    走回卧室,他斜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斯人额边的碎发,就一直看着她恬静熟睡的脸庞,直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初一走进来,她看到林锐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林先生,乔小姐怎么样了?”

    “她没事。”林锐答,目光仍停在斯人脸上,“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别吵她,让阿姨先熬好红豆粥,不要太稠,等她什么时候醒了再端给她吃。”

    初一点点头,林锐这才站起来走出了卧室。

    六十七 触  礁 ()

    幻七俱乐部的包房里只亮着小灯,幽暗的光线里欧阳洛的面孔显得更是深刻英俊。而现在的他正斜靠在沙发上,一杯杯喝着洋酒,姿势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大屏幕还在不停地变幻闪烁,在欧阳洛的脸上掠过明暗的光影。他深邃的眼眸微带醉意地看着镜头下的女子。

    掩盖在东源制服下娇弱的身段,海藻般乱蓬蓬的长发,细白安静的脸蛋,淡薄疏离的双瞳,她静静地收银,平淡重复的动作却牵扯着某人内心最细微的神经,看到孩子的惊讶,寻找亲人的焦急,她在奔跑,她在询问,她在轻声抚慰,当孩子的哭声划破黄昏的天空,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画面就在此定格。

    这段珍贵的视频是在她参加星星泪的群演时拍摄下来的,这唯一的一盘带子只有他一个人珍藏,连她自己都没有看过。导演陈启东就是因此看到了斯人的潜力,要为她加戏,而欧阳洛的决定却出乎陈启东的预料,他不仅没给斯人加戏,而且斯人的角色还换了新人,那天在东源拍的所有影像都翻倒重拍,星星泪这部电视剧里再也找不到乔斯人的身影。

    他反复播放着这段并不是很长的视频,视线里只剩下她的身影,当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定格,出现她面部的特写,泪珠滑落的瞬间,他的手轻轻一抖,酒洒在手腕上,他一口闷下去,怔怔的看着她的脸。心底竟然有一股冲动想立刻见到她。还没有说再见就已经想念,他曾嘲笑的歌词竟然有一天在他身上应验。但是见到她又如何呢,他总是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而她呢,虽然不说却一直都在抗拒。

    黑眸慢慢暗淡。他为自己倒满酒,执起杯,还是看着她,可是她不看他,她的眼神不知停留在何处。就是这样一个女子,让他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就产生了欲望,不可一世的欧阳洛居然有了结婚的念头,他想和这个女人结婚,然后把她牢牢地困在自己身边。起初的念头多么简单,觉得只要结婚她就是自己的了,可实际上不是这样,婚姻远远没有想象的简单,在现实中翻云覆雨的欧阳洛居然也无法驾驭婚姻这只小舟,原来人是这么不容易满足的,起初只想得到她的人,而现在连她的心他都在觊觎了。

    他和她还只是走了半步,还没有充分享受到婚姻的乐趣,而他们婚姻的小舟就已经走进了歧路。究竟是怎么走到现在的呢,他自己都还搞不明白。手里端着酒杯,站到屏幕前,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修长的指间无限的眷恋怜惜,想抹去她的泪,可是那泪不管他怎么抹都还停留在眼底眉间。

    她就是那么淡漠,不管他有多少热情,她的淡漠吸引了他也伤了他的心。酒杯摔落在地上,他猛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狂热辗转地吸吮。屏幕下她的唇微凉,可是比起淡漠来这算得了什么呢,起码她不会挣扎不会排斥,她温驯地承受着他的给予。

    林锐走进包厢的时候,闻到空气里弥散着浓郁的酒味。欧阳洛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屏幕的画面已经定格,是斯人整张脸的特写镜头,那氤氲在泪水里的眼眸有着格外的凄楚味道,地上还扔着一些碎纸片,欧阳洛的西装,领带,酒瓶,撞碎的酒杯。

    林锐轻叹了一声把欧阳洛弄到房间里去。他走出来,弯身捡拾那些碎片,在桌子上一片片拼接起来,当把两张照片的最后一片嵌进去的时候,他自己都震惊了,柔和的眼眸滑过一丝云翳,斯人替男人口交的糜艳风情完全在他想象之外。他小心的把那些碎片收进自己的口袋,拿起手边的遥控器,轻轻一点,定格的画面开始重放,他也替自己倒了杯酒,倚在沙发上,眼波未离开屏幕。这是洛的最爱,他也陪着他看过无数次,不厌其烦。

    林锐和欧阳洛的对话已经在差不多一个月以后了,之中他们都在暗中调查照片的来源,但都一无所获,发照片的邮箱原始注册者已经查出来,但这个邮箱已经被弃用一年了,而且查实后此人确实和照片的事没有任何关系,的确是黑客侵入到邮箱里借壳发送的照片。线索到此也就中断了,那个黑客是谁只有天知道而已。

    “你们冷战的时间太长了,洛,她不是只寄居在你屋子里的房客。其实那些照片可能只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并不一定真是我们眼睛看到的。”

    “特殊处理的效果能这么真吗?”

    “现在技术这么发达,什么效果都能做出来不是吗?既然什么都查不出来,那么就把这件事忘了吧。相对于照片,我还是更相信斯人,她绝不是那种女孩,相信我的感觉,也相信你自己的感觉。”

    欧阳洛回味着林锐的话,他何尝不想相信她呢,但爱总是让人失去理智。

    斯人已经被欧阳洛冷落了快一个月了,但这所空旷的大宅里,即使他不在,也时时处处都布有他的眼睛。不用说分布在卧室和客厅的隐形摄像头,就是宅子里这些帮佣的人,也无不是欧阳洛一手培养出来的。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欧阳洛远程监控。这一个月斯人过的很安静,开始她担心乔家会陆续出现什么状况,但她的担心多余了,乔母一直没有再打来电话,那就说明乔家一切都是正常的。那一夜留在她心里的伤痛也慢慢的浅了,淡了,时间就是一条河,真的没有什么是它带不走的。

    客厅里的玻璃和窗帘一直都没有修理,直到最近,林锐才找人过来修。斯人实在没有事做,就静静地坐在吧台边看着年轻的男孩忙碌。男孩也会偶尔瞥一眼这个安静少话的女孩。快到中午的时候,阳光的热力已经把男孩背部的衣裳晒透了,玻璃终于安好了,斯人递过水和毛巾让他先歇一会儿。

    这个男孩斯人见过一两次,走在花园里。斯人只知道他是花匠,不知道他还会修理玻璃和窗帘。他不住在洛园,斯人常常去花园也极少碰到他。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聊起了天,倒还很谈得来,斯人这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个大学生,在洛园做兼职花匠,斯人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个,他说完全是因为个人喜好。他说他姓木,熟悉的人都叫他阿木,同学们叫他阿童木,听到这里斯人就笑了。

    阿木选的窗帘非常漂亮,整片窗帘布满了浓绿的锯齿状纤巧的绿叶,中间夹着粉色的绒球一样的花朵,既生机勃勃又清丽可爱的风格,斯人很是喜欢。斯人问阿木窗帘上的是什么植物,阿木告诉她是含羞草,还给她讲了很多关于含羞草的趣事。

    欧阳洛走进来的时候,听到了斯人的笑声,还有她轻快的语调,正和年轻的男孩说着什么,他站在了吧台边,看到她站在阳台上和男孩一起装着窗帘,窗帘在轻风中摇曳,她说,“真漂亮,阿木,谢谢你啊。”,她和男孩相视而笑,阳光下她的笑容那么灿烂,几乎刺到他的眼睛。

    六十八 和 好 ()

    笑着笑着,斯人慢慢转过了头,她的目光与欧阳洛对视,笑容在她唇边消失,她整个人几乎僵在了那里。欧阳洛似乎瘦了一些,但目光依旧深邃而锐利。

    “你们继续。”欧阳洛的声音平板的不带任何感情。然后他去卧室拿了衣服转身走进洗浴间。方才的好心情已经消失不见了,一个月后再次见到他,斯人依旧忐忑不安,她坐在沙发上,手指神经质地拿起一些东西又放下,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半个小时以后,欧阳洛走出来。阿木已经离开了,他下身只围了浴巾,看到她时没有说话,就径直去了衣帽间。斯人起身跟了过去,他正站在镜子前穿衬衣,她想帮他扣扣子,手刚伸出去就被他的胳膊隔开了。她站在他身后,从镜子里偷偷看他的脸色,那张英俊的面孔没有半点表情,她不敢再上前帮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茫然地站着。

    欧阳洛把浴巾扯开,她把身子转了过去,转过身的时候,他已经在打领带。很快收拾停当,他无视于站在身后的她,从她身边走了出去,她跟出去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又变得空荡荡的。自始至终,他只说了一句话,而她一句话都没说。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斯人快被洛园的冷寂疯了。她真的没什么朋友,唯一的朋友敏之最近又特别忙,她已经被梦想工作室录用开始了编剧的生涯,她原来写的一个小剧本已经被拍成了小品剧,在圈内引起了一些小轰动,老总周梦生对她刮目相看,特别为她量身定做了一份作品大纲由她捉笔来写,敏之为了这次能在业界一鸣惊人,花费了不少心思,她忙得只能用电话和斯人保持联络。

    斯人决定回乔家,结婚以来她回娘家的次数很有节制。一来她发现欧阳洛并不喜欢她常回娘家,二来那次吵过架之后,欧阳洛的话深深刺伤了她,她开始有意的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