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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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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仙惠头上还戴着红头巾。走到秦霄身边坐了下来,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月儿妹子胆子小得很,十分的柔弱,你可要细致着点,别吓着她啦!”

    “哦,知道了。”

    秦霄呵呵一笑:“她进门,就买通了你这个主母么,忙不迭的上来给她说好话?搞得我像个辣手摧花一样。”

    “哎呀,你别油腔滑调的了,我说真地呢!”

    李仙惠轻轻在秦霄胳膊上拍了一下:“我这个新娘子么。反正也只是补个婚礼,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今天才是她的好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你可别怠慢了人家哦!晚上好好陪陪她。”

    “嗯,我肯定,好好,陪的。”

    秦霄怪笑:“嘿嘿!”

    李仙惠又好笑又好气地站了起来,轻拎了秦霄的耳朵一下:“没个正经。对了婉儿,一路上月儿也累得坏了,你快差两个丫鬟进去侍候她。”

    “嗯。”

    上官婉儿点点头,正准备离开,紫笛哗啦一下跳了起来,高高举起去:“我去!本大总管亲自去!”

    说罢就拿起一壶茶,朝新房跑了过去。

    几人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一阵好笑。秦霄心里暗自道:好奇心还这么强,真是挺三八的。

    紫笛嘿嘿的笑着推开了门,一闪身进去了。

    上官婉儿和墨衣将李仙惠从桌椅上拉了起来,左右看了一阵,齐齐惊声赞道:“哇塞,真是太漂亮了!天仙下凡啦,女子见了都要动心了!”

    李仙惠咯咯的轻笑了一阵,然后说道:“我们小声点儿,别弄得好像我们是一伙儿的,作势要排挤月儿一样。她地胆子可真是很小,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那阵势险些都要吓得哭了。”

    “这么夸张?”

    三人异口同声。

    李仙惠点头:“反正,老公你细声细气的,别吓到她就是了哦!我回房啦,累了,干脆睡一觉。一会有饭吃了叫我一声就行——喂老公,你进来揭了我的红头巾吧,也便算是完事了。”

    “完事?”

    秦霄不由得苦笑:“怎么像例行公事哩?”

    “哎呀,本来就是例行公事嘛!揭完红头巾,我要去抱大头了,嘻嘻!你看。儿子都这么大了。”

    秦霄感觉心里怪怪的,就被李仙惠拽到了房里,然后就揭掉了红头巾。

    李仙惠长吁了一口气,翻身倒到床上:“累坏喽!我要睡一会儿。”

    秦霄趴到她身边躺下:“你是昨晚打麻将累坏的吧?”

    “嘿嘿,赢了三百两!”

    李仙惠开心的说道:“打到了子时。若不是太子来催,我们都要玩得忘记时间了。”

    秦霄赖皮一般的翻过身子来。拿手肘支着床,压在李仙惠身上,坏坏的笑道:“出去了一宿没见着,先亲热一下。”

    “不要啦!”

    李仙惠咯咯笑着将泰霄推开:“之前不是一年多没见么,也不是过来了?”

    “那不同嘛!”

    “别闹了!一会晚上还是去陪月儿吧。”

    李仙惠自己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我睡了,睡了……你歇一会儿了还要去望仙台参加宴席呢——切记呀!别又喝多了!”

    秦霄连连点头。在李仙惠额头上亲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李仙惠房间。

    大厅里,上官婉儿和墨衣、紫笛三人凑到一起,交头结耳窃窃私语地说着什么。见到秦霄出来,纷纷闪开边,各自一脸怪笑。

    秦霄纳闷。走过去直接将紫笛拎住:“说地什么?”

    “呵,凭什么就拎着我问话?我好欺负么?”

    “你最机灵嘛——乖,告诉我。”

    紫笛嘿嘿一笑,凑到秦霄耳边说道:“新娘子月儿。好漂亮的哦!而且,真的像水一样,哎呀,柔柔弱弱,简直风都都能吹跑。”

    “这有什么好议论的?”

    紫笛继续怪笑:“她带来了一个箱笼,你猜里面是什么?全是道经、珠链、拂尘、香炉这些东西哦,哈哈!”

    秦霄心头一愣:不是吧。嫁人了,也还想着修道?……

    秦霄本想进到新娘房里看一看,但又担心打扰到李持月休息,于是作罢。自己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就带着楼下的一帮儿宾客们,齐齐往皇宫望仙台杀去,赶赴那一场巨大的婚宴。

    这已经是秦霄第三次参加皇家地婚宴了。可是这一次,那规模可就更大了。

    望仙台是一个呈山环状的平台,分作几层,每层都可设宴。核心最高之处。李旦和王后、太子、王爷们坐在一起,凑成了一个正席,秦霄的席位也在那里。

    秦霄几乎是长跑了一阵,才登上了望仙台最顶层的宴席,施礼过后,宴席开始。

    四下里声乐奏起,礼花四放,将天空映得五颜六色,有如白天一般的亮堂。

    天气清爽,酒r飘香,正是一场盛大无比的宴席!

    从顶层往下,每层都有龙尾阶梯相连,每层都环环地布着宴桌,宾客满座。川流不息的官女太监们,将无数美味佳肴和美酒醇酿奉上来。万余人一起进食,蔚为大观。

    秦霄给皇帝一些人敬了一圈酒,就下到了其他各层里去会一会熟悉的宾客。这么多桌,要是一一敬酒下来,非活活醉死不可。于是秦霄早早选出了几十个铁杆士兵代自己敬酒。

    长安的文武百官们,也少不得要跟这个大都督套近乎一下,所到之处,人人举杯恭贺敬酒,直接灌倒了十几个号称‘海量’的跟班。

    略略逛了一圈,实在没法子一一走遍整个望仙台了,秦霄只得回了自己的宴桌。正在这时,长安城东突然亮出好大一片火把,而且震天响地呼声传了过来。众人开始还大惊了一阵,后来隐约听清楚了,仿佛喊的是“恭喜大都督”秦霄这才明白,原本是李嗣业率领的几万左威卫将军士们,在为自己道喜!

    那几万人,齐齐拿着火把,居然布成了一个极大的‘喜’字。从望仙台居高临下看过去,还真是挺清楚。

    李旦哈哈地大笑,连声赞道:“果然有点意思!看来是李嗣业将军献上的礼物吧!”

    秦霄心下也一阵纳闷:“怎么不见李嗣业那个大头鬼呢?”

    李旦马上下旨——“传左威卫大将军李嗣业”过了许久,李嗣业才从下层的人堆里钻了出来,跑到了望仙台台顶。

    李旦呵呵的笑道:“不错呀,李将军。这份贺礼真是别出心裁了。朕赐你御酒一壶,与新郎官大都督痛饮!”

    李嗣业大咧咧的欢喜接过酒壶,哈哈大笑道:“新郎官,这可是皇帝下旨哦,别怪俺老李啦!来,整壶干掉!”

    秦霄豪气一气,抡起一壶酒:“莫非还怕你不成——干!”

    二人将酒壶一撞,咕噜噜的就喝了个底朝天,然后放声大笑。

    李旦满意的点头:“果然都是我大唐地虎狼之将!李嗣业,朕赐你一座,例于新郎官之侧。”

    李嗣业大喜:“多谢陛下!”

    就和秦霄紧挨着坐了下来。

    秦霄拿手肘捅了他一下,低声骂道:“你这大头鬼,为何这几日也不来见我?”

    “嘿、嘿嘿!”

    李嗣业抓着手:“也没啥,事儿有点忙。”

    “你忙个卵,天天在营寨里睡大觉,以为我不知道?”

    秦霄和李嗣业到了一起,免不得就要丢粗口:“咱是什么关系啊,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你以为我还会因为那些破事对你有意见不成?老子的婚礼,你居然到现在才出现,真是欠揍!”

    “嘿、嘿嘿!俺知道错了!”

    李嗣业继续傻笑:“这几天若有空,我就去兄弟的新府上逛逛。听说极是气派呀,那不看可不行!还有你儿子、女儿我也还没见过,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似的,想看哪!”

    “记得一定要来,不然我可跟你没完!”

    好在秦霄心里,算是时刻记着李仙惠的话,没有喝到大醉。不然,若是像那天晚上对付紫笛一样,将那个柔弱不堪的金仙公主折腾一阵,估计出人命都有可能。

    超级大宴持续了快两个时辰,令人眼花缭乱的宫廷歌舞也上演了数十出,总算是结束了。邢长风等人护送着半醉的秦霄,好歹将他安全送到了家里。

    刚进屋,四个老婆就齐齐的扑了出来,将有些迷糊了地秦霄剥得精光塞进了澡桶里。

    李仙惠连声嗔怪:“酒气醺天!真是不长记性,又喝这么多!”

    “没醉呢,没事儿!“秦霄笑了起来:“老婆大人的教诲,怎么敢忘!”

    李仙惠看秦霄还算明白,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好吧,将这身汗水酒气洗了,乖乖进d房去。”

    秦霄笑了起来:“这阵子,我就是天天当新郎,夜夜入d房!”

    第五卷 飞龙在天 第322章 金仙公主

    秦霄被李仙惠她们七手八脚的洗了个澡,然后还梳妆整理了一番,推到了李持月的房门前。李仙惠和上官婉儿倒是很自觉的各自回房了;紫笛却站在门口探着头,嘿嘿的傻笑朝秦霄这边偷瞟,结果被墨衣一下拎住了脖子,倒拖进了房里。

    秦霄的心里也好奇心大起。据说是从小就温柔如水知书达理的大唐公主,会是什么样子呢?以李旦那样的家教,应该不会教出很差的女儿来吧。虽说这大唐的附马爷不好当,不是戴绿帽就是惨死,我这回可就要亲身体验一下了,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紫笛说她是个美女?嘿,挺吸引人哈。

    秦霄甚至还搓了一下手,整了一下衣角,然后清咳了一声,轻敲了一下门。其实这根本就是多余的动作了,秦霄只是担心冒冒失失的闯进去,会吓到她。稍等了片刻,秦霄推开虚掩的门,走进了房内。

    这间卧房的布置,与墨衣那边的很相近。进门一个雕木圆拱门,设了闱帐和屏风,后面才是卧室。秦霄撩起闱帐走了进去,房里燃着两支大红烛,红色喜字金色床褥,光鲜得夺人眼球。

    往床边看去,秦霄不由得有些发愣了。

    新娘子李持月,身着粉红大婚袍,头戴彩红巾,却盘腿坐在新床上,手里拿着一根拂尘。白亮的丝尾从她手肘边垂落下来,红白相映,显得分外刺眼。

    秦霄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新娘子见过不少了,打坐拿拂尘的道姑也没少见,可是将这几者合并到一起同时出现,却还是生平头一遭见着。

    这个李持月,莫非修道修得入了魔,变得有些痴傻了?

    秦霄干咳了几声走过去,李持月的身子微微发抖,那根拂尘的白须也轻微的抖了起来。

    果然很胆小呢!秦霄心里暗自想了想,坐到了床边。

    按上官婉儿叮嘱的说法,进了d房后,要先和新娘子坐着聊聊天,之后呢新娘子同意了才揭红盖头,然后喝交杯酒。

    说什么呢?秦霄突然觉得,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结婚,真是一场悲剧一般。最起码一开始就无话可说。之前与李仙惠、上官婉儿和墨衣她们进了d房,是那么的自然和谐。如今却找句说辞都找不到。

    “晚饭吃过了么?”

    这句话说出口,秦霄自己都忍不住好笑起来——还不如说‘你好’、‘幸会’。

    李持月却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紧张兮兮的点了点头,声如蚊蚋般的说了句:“吃过了。”

    “咳……”

    秦霄干咳一声:“持月,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皇帝陛下能将你许配给我,真是我的荣幸哈。今后这里的,都是一家人,你不要怕生。”

    李持月的声音从后头盖下传出来。有些模糊和发抖:“有仙儿姐姐在,我不怕……”

    秦霄一脸苦笑,眉头也拧了起来,心里暗自打鼓:一点也不熟,要我同她同床共枕?似乎有点难度啊!虽说新鲜感是挺诱人,可这不比喝花酒逛窑子,玩过了就跑,纯粹来寻开心……靠,想的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霄心里直犯起堵来,左右不习惯这种场面,没一点感情基础就结婚上床啊……有够闷——主要是不好下手!

    两人都静静的呆了半晌,也没有说话。

    红烛劈里叭拉的燃着,细碎的声音也听得极清楚。

    “这红头巾现在能揭了么?”

    秦霄把心一横,扔了一句有些泼皮的话出来。

    李持月却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手里的拂尘还甩动了一下,调了个边:“可以,劳驾夫君了……”

    秦霄听得身上一颤,起了一阵j皮疙瘩,连声道:“别夫君、夫君的叫,叫我老公就行了。”

    “老公?”

    李持月疑惑不解。

    “对,老公。仙儿她们都这么叫。”

    秦霄拿起那根小花g,欠了欠身子,将李持月的红盖头轻轻掀起了一角。

    入眼最后先到的,是一张唇线清晰的樱桃小口,和细小玲珑的鼻子。然后,整张脸都缓缓露了出来。瘦削的瓜子脸,眼睛却是极大,像是漫画人物一般,几乎点去半张脸大小,纤细的秀眉,连额头贴的花细也是细小的梅花瓣。

    若用一个词来形容李持月的长相,那就是‘精致’。

    整张脸,似乎挑不出什么瑕疵来。或许她这样瘦瘦的样子,在现在算不得是极美,可在秦霄的眼里,那的确是已经无可挑剔的明星脸了。那些韩国艺人们花尽心思要整容,不就是要追求李持月这种效果么?她从脸形到五官,简直就可以堪称完美。

    李持月羞怯的微低下头,脸颊已是一片绯红,轻声道:“夫君勿怪……持月这副长相,有些令人失望了。无奈我习惯食素,吃清淡的东西,对山珍海味全无兴趣,于是一直都长不美。”

    “没啥,挺好。”

    秦霄尽量温柔真诚地微笑着,缓声说道:“我挺满意。”

    李持月心头一喜,樱桃小口的嘴角挑起一抹羞赧与高兴的微笑,细声细气说道:“夫君莫要谬赞,持月惭愧……”

    “说啥?”

    秦霄凑近了一些,疑惑的问。李持月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他都没有听清楚。

    李持月清了下嗓子,提高了一些声音,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秦霄笑了一笑:“我这人挺实在的,一般不拍人马p。噢,对了,你那个什么……拂尘吧。可不可以先放到一边?我看着有些扎眼,而且,我们要喝交杯酒了,你可不可以不盘坐了,下床来?”

    “噢……”

    李持月有些尴尬的将拂尘放到一边,还细细的折好了须丝放到床头,然后另一只手上的一串儿珠链也放了下来,这才松开腿,准备下床。

    秦霄见她动作轻柔舒缓,仿佛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一般,还真是像个林妹妹。床有点高,李持月探着脚去穿鞋,像是有些够不到一般。秦霄随意地弓下身去准备帮她一下,李持月连声惊叫了起来:“不可不可!夫君怎么能为妇人拾鞋?”

    秦霄偏起头来,郁闷的一挑眉:“我随手帮一下自己老婆,有什么大不了的?没那么严重吧,你别这么紧张。”

    李持月却是惊慌的自己跳到了地上,忙不迭地将鞋子穿好了。

    秦霄无奈的心头一笑:随你,毕竟想法见解不同。

    李持月穿好鞋,低怯地偏着头:“夫君请先坐。”

    “叫老公。”

    “……老、公,请先坐。”

    秦霄有些好笑地坐了下来:“老婆你也坐。其实我们家里都是随便惯了,不用搞得这么拘谨。”

    李持月款款坐了下来,拿起酒壶,给二人的金杯倒了一杯酒,低声说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没想到,老公还是一个崇尚无为的之人,很有修道的潜质呢!”

    秦霄不由得一愣:“这跟‘无为’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喜欢拘泥于小节,一家人在一起就该亲密无间,没有什么尊卑之分才好。”

    “清静无为、返朴归真,这就是无为哦!”

    李持月浅浅的笑了起来,很美。

    秦霄很是觉得有趣,连声笑道:“你不是想拉我入伙。让我也修道吧?你见过当道士的将军么?”

    李持月也笑了起来:“老公与道有缘,修不修道只是表面,只有心中有道,则道无处不在。道可道,非常道……”

    李持月居然开始了长篇大论。

    虽然她声音如同清泉,语调轻柔舒缓,就跟播音员似的,可是秦霄感觉脑子里一阵嗡嗡的响,有些头大了。但又不好打断她的说话,这样未免太不礼貌和尊重了,于是装作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终于,李持月说完了,秦霄连连点头:“说得好,说得好。不过,还是先喝了这杯交杯酒吧。”

    心里却道:可惜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可是个战场上的杀人魔王啊。对我说什么‘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去物欲致虚静以养神’,那我还活不活了?

    李持月拿起一杯酒,纤细白嫩的手臂和秦霄交叉并到一起,几分羞涩、几分害怕的喝下了那杯酒。

    然后么,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本来的调情时间,全被李持月拿去说‘道’了。现在好,秦霄心里一阵犯堵,李持月只想搬出经书来,仔细给这个‘有道缘’的老公讲解一番。

    两人的心思,都全不在d房里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貌合神离地坐到了床边。李持月的眼睛就朝床头的拂尘和珠链望了过去。秦霄有些郁闷的一斜身子,挡住了她的视线。

    李持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咯咯笑了起来,双手有些紧张的放在自己腿上,紧张的掰着自己的手指。

    秦霄看着烛光下羞涩温柔的李持月,的确还是有那么几分迷人,加上喝了点酒,色胆就有些上来了。身子一挪,就靠到了李持月身边。

    李持月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