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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部分

“师父,你怎么不把金先生这样的奇人留下来呢?让他这么走了。多可惜呀!”

    “留不住的。”

    秦霄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家是世外高人,什么金银、官爵和女人对他都没有吸了力。”

    心里不由得回想起,金梁凤临走时跟他说的话。

    当时他说,秦霄的命理,就合‘第一乾卦’:‘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九三终日乾乾,九四或跃在渊’。当时还特意替他卜了一卦前程,得一‘夬卦’,卦词说‘夬,决也。刚决柔也:健而说,决则和’。秦霄当然不懂这些晦涩的卦辞是什么意思,要金梁凤解释,他也不肯多说,只是扔下几句‘扬于王庭,柔乘五钢也:孚号有厉,其危乃光也;自千邑,不利则戎。利有攸往,刚长乃终也’。

    这些话,只能让秦霄更加头大。可是说完这些,金梁凤死活不肯开口,就这样飘然走了。秦霄虽然不敬鬼神,但是对这种凝聚了古人玄妙智慧的《易》卜还是很相信的,于是将这些拗口无比地话记了下来,找到博学多才的范式德,翻了大堆古籍。总算是弄了个大概明白,此卦乃是夬卦第四十三卦,意思大概是——阳刚君子果决制裁阴柔小人。刚健勇进果决行事才能成功;但因为此卦一柔爻乘凌在五阳爻之上,又必须要谨小慎微才能度过眼前危机,不利于与小人针锋相对刀兵硬磕。也就是说,一味的崇尚武力将使‘刚决’走向颓势;但又唯有一直阳刚强盛下去。才可得善终。

    这一副卦,但与秦霄心里的打算不谋而合——唯有手中握有武力实权。才能真正的平安;同时,武力也要根植于朝堂之上,与智力、政治密不可分。按金粱凤地批卦算来,我现在正是应乾卦第一中的‘九三’,终日乾乾,也就是赋闲下来了也不躲懒,时刻养精蓄锐。可是什么时候,那九四的,或跃在渊,才能到来呢?……

    北风呼啸起来,雪花乱舞,天空都是一片灰蒙蒙的。不知是谁突然叫了一声:“好大艘船!”

    众人抬眼朝楚仙湖上看去,一艘巨大的军船乘风破浪而来。

    秦霄心中一紧——军船!除了来找我,绝对再没有别的意图了!正准备带两个徒弟进屋的,脚下一时也停了下来,看着那艘船。

    船行靠岸,跑出一队兵丁。秦霄心头一震——千牛卫!

    来的,居然是皇城禁卫千牛卫!

    李仙惠和上官婉儿有点紧张地靠到秦霄身边:“老公……千牛卫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

    “不可能!”

    秦霄面上却露出喜色来:“如果要找麻烦,要么是派个御史来就行,要么,就是大队的军兵来。这么几个人,我看着倒像是……来传旨的!”

    雪愈下得紧了,那队千牛卫,簇拥着一个身着绯袍的人,快步朝山庄门口跑来。狄公远连忙迎了上去,不久马上快步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候爷,朝……朝廷来了圣旨!”

    秦霄心头一凛:果然!

    千牛卫跑到府门前,闪出布到两边,中间一人施施然的走了出来,居然是小太监高力士!

    秦霄下了台阶上前几步道:“高公公,你怎么来了?”

    高力士一脸笑意:“候爷,小人可是赶了几千里路,来给你送这份儿大礼的,冷不防的遇到地风雪,差点没冻死在湖上,好歹请我们进去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哦?”

    秦霄哈哈大笑起来:“是我失礼了,高公公请,诸位千牛卫的兄弟,也请屋里坐。”

    李仙惠和上官婉儿对视一眼,各自露出一股幽怨之色来。

    高力士带着千牛卫走到府第大厅上,从锦盒里取出一份圣旨,长声喝道:“检校千牛卫大将军、楚仙候秦霄,接旨!”

    满厅的人齐齐跪倒,高力声朗声念道:“爱卿离朝多日,朕不甚想念。然多事之秋,北疆不宁。朝廷正当用人之际,望爱卿以国事为重,速归长安,为朕排忧,为国解难。朕特擢爱卿为摄御史中丞,复左金吾大将军之职。另授左威卫大将军,仍嗣候爵,享封邑永食。爱卿勿辞劳苦,且与摄御史大夫、朔方军行军大总管张爱卿仁愿一起,开赴北疆。以御突厥!另,爱卿身边地万雷,原系万骑副使,现平迁为左威卫四品中郎将;范式德为左威卫长史,三十名原万骑骑尉护卫皆晋升一品,擢为左威卫正七品中候,与卿同往朔方。钦此!”

    秦霄心中一阵狂喜:等到了,终于等到了!‘或跃在渊’。居然在一个北风吟唱朔雪飞扬的日子里!

    谢过恩后,秦霄马上从高力士手中抢过圣旨,细细的读了几遍,金字大批,玉玺朱印,那庄严稳重地字迹,必定是出自宫苑内监钟绍京之手!

    众人一起大声道:“恭喜大将军!”

    秦霄忙不迭地一把抓住高力士,将他拖进书房里:“高公公,具体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高力士跌跌撞撞的被秦霄拖了进来,好不容易站得稳了,呵呵地笑道:”

    真是贺喜大将军了。终于等到回朝之日!太子与楚王,可是眼睛都快盼瞎了!临走之时,楚王托我给你带一件儿东西来。这不,正在我袖管儿里揣着呢。”

    说罢不急不忙的拿出一团黄绢包裹的东西。递给秦霄。

    秦霄咧嘴一笑,这李隆基。就爱搞这种装神弄鬼地玩艺儿!展开来一看,淡淡的一股子药味,颜色像树根,形态像是人参。秦霄奇道:“这是什么玩艺?”

    高力士笑道:“此乃一味良药,一般的方子里,都要用到。大将军聪明过人见闻广博,何不猜之?”

    “呵,猜什么!“秦霄笑道:“一时粗心,没认出来。这不是‘当归’么!”

    “对呀!”

    高力士笑得高深:“正是——‘当归’!”

    秦霄心头恍在一悟:“看来,楚王的意思,也就是说我该回去了?好呀!等了快一年,终于等到今天了。高公公,发生了什么大事么?怎么让我领兵去朔方?”

    “是这样的。”

    高力士皱眉说道:“唐休璟致仕后,突厥人就不安份了。两个月前,突厥跨过黄河入寇鸣沙,进掠原州、会州等地,夺走陇右监牧马一万余匹,杀人放火抢虐掳民,情况十分危急。原灵武道行军大总管沙咤忠义与突厥会战,大败而回,我大唐战死六千余人,原州、会州等地,现在已是一片狼籍。”

    “沙咤忠义?此人我知道,原是太子部下,剿除江南逆匪时他与李多柞率领羽林卫帮忙,有他一份功劳。”

    秦霄说道:“但他哪里是突厥可汗默啜地对手!”

    “哎,是呀!沙咤忠义身负重伤,险些阵亡在灵州。回朝被贬,险些丧命。后来有太子和太平公主求情,留在了羽林卫戴罪立功。”

    高力士说道:“可是,这次突厥率军入寇的,不是默啜本人。是默啜的侄儿,阿史那骨吐禄之子阿史那阙,也就是阙特勤!”

    “阿史那骨吐禄是突厥汗国的建立者,阿史那默啜是他弟弟,现在大名鼎鼎的突厥可汗。这阙特勤是什么人?”

    秦霄一皱眉:“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说?”

    “大将军不认得阙特勤,也是情有可原,因为这小子今年居然还只有十六七岁!”

    高力士一惊一乍的说道:“但大将军肯定认得他的师父——力贺达。就是圣后在世时,长安宿羽亭上,你还与他比过武,踢掉了他七颗牙的那头突厥野猪!”

    “是他地徒弟?“秦霄不由得一声冷笑:“怎么,阙特勤很厉害么?”

    高力士笑了一笑,说道:“说起来,大将军应该感谢阙特勤了。因为,若不是因为他太过于耀眼,无人敢缨其锋,陛下也不会接受的太平公主、相王、太子、张仁愿和一干儿亲王、大臣等人地联名建议,将大将军召回朝堂,前往朔方。”

    秦霄不由得挑起嘴角冷笑起来:“力贺达也就是一个手下败将,莽夫而已。他的徒弟,有那么神么?”

    “大将军莫要小看了这个少年。”

    高力士说道:“如果有人同时指挥三支万人的大军,不露形迹的奇袭了我大唐三州之地,然后一匹马,一把刀,单骑在唐军灵武营里杀了三个来回,身上披了一百多支箭[笔者小注:一点也没有夸张,史实记载如此!]还能顶住三个郎将七个校尉的围攻,并将他们的头胪全部砍下来,系到马脖子上。那么,这个人,肯定也配与大将军一战了!”

    秦霄不由得心里微微的抽了一口凉气:除了身上中地一百多支箭,这个阙特勤,倒与当年的长山赵子龙有得一拼了!看来,突厥这个以战为生的马土民族,还真地是藏龙卧虎人才辈出!

    “好!”

    秦霄兴奋的一锤桌子:“终于有对手了!这一次,我就与他在疆场之上,较个高低!”

    高力士欢喜的点了点头,拱手一长揖:“既然如此,国事紧急,请大将军即刻西进北上,进京面君!太子和楚王,也是望眼欲穿!”

    “那好!”

    秦霄一击拳,“今日天色已晚,容我和部下稍做准备,明日就动身。高公公和千牛卫兄弟们都远来辛苦了,先请安歇。”

    高力士满面笑容:“多谢大将军。”

    秦霄出了书房,带着郭子仪和桓子丹,大踏步的朝后院军营走去。

    到了校台上,秦霄抡起棒锤,亲自擂响了战鼓。训练了一天地特种营将士们正在营里休息,此时齐齐的跑了出来,瞬间集结完毕。

    秦霄凛了凛精神,大声说道:“兄弟们,国难当头,我们斩将立功地日子到了!突厥欺我朝中无人,公然侵袭灵州、会州和原州,掳走战马万余匹,杀人无数。皇帝有旨,召我与兄弟们率领左威卫,前往朔方杀敌!”

    三十余人顿时惊喜异常,齐声大吼道:“好——”秦霄点点头:“今日略作准备,明日辰时出发,飞奔长安!”

    “是!”

    “好,先去做准备吧。今日就此放假,晚上不加训了。都去与亲人聚上一聚。”

    特种营的人瞬间散去,邢长风走到了秦霄面前来,抱拳一礼,满面春风激动的说道:“大将军,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是啊!”

    秦霄说道:“是时候了!”

    抬头望天,朔雪飞扬,北风怒吼,天地间一股沉沉的气势扑面压来。

    秦霄的血管里,却有一股猛如烈火的在汹涌的奔腾。腰间的风雪长刀,似乎也和这北风一样,发出一阵铮然的鸣响与低吼。

    第四卷 万里黄沙 第252章 大雪满弓刀

    北风依旧飞扬,北风将窗纸吹得沙沙作响。

    候府主卧房里,秦霄和李仙惠、上官婉儿坐在炕头,身上搭着一条绣丝棉被,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在长安的时候,秦霄就替怕冷的仙儿弄了这种暖气‘炕’。现在虽然到了南方,但大冬天的,仍然像在北方一样,主卧窒里除了木床之外,也做了个暖炕,就怕让李仙惠给冻着了。现在大雪纷扬起来,看似一点也不比北方暖和多少。

    二女破天荒的挤到了一张床上,左右靠着秦霄的肩膀,脸上各自笼罩着淡淡的愁云。

    场面静静的,三人似乎都不知道该说此什么,唯有听到外面北风的呼号。

    “老公……”

    上官婉儿最先说话了:“你这一去,又要多久啊?婉儿可真是害怕承受两地相思的苦楚。”

    秦霄左右臂弯里各抱着一个佳人,淡然笑道:“没事的婉儿,这不是还有仙儿在这里陪着你么?还有我们即将出生的孩子。说来可惜呀都不能亲眼看到孩子出生了。”

    李仙惠静静的倚着秦霄:“我们都知道,其实这一年以来,你表面看起来很开心,很悠闲,其实心里一直挺憋屈的。现在能够回朝建功、扬眉吐气了,是好事。你不开心,我们也不会开心的。只要是你认为是值得去做的事情,就放心大胆的去吧。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

    秦霄心里一阵暖流升起,暗暗的将李仙惠搂得紧了,对她投去赞许和感激的眼神。

    上官婉儿轻叹了一口气:“老公。你要出将入相,这是你的选挥,我们是左右不了地,也敬重你的选择。但是现在朝上的情形你也是知道的。就算是带兵在外打仗,也要防着朝中的小人使诈啊!我们这一家子的男女老幼,可都眼巴巴的盼着你,你可要平平安安完好无损的回来。你是大将军,别像小卒子一样在战场上那么拼命,运筹雅幄就好了嘛……”

    秦霄也将婉儿抱得紧了:“我知道的,婉儿。你们都放心吧,不是告诉过你们么,我属猫的,有九条命。我还等着你们给我生八十对儿女呢!”

    “笨蛋!八十对……”

    李仙惠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那也至少要八十年哪!”

    秦霄大笑:“生四胞胎啊,二十年就槁定了。”

    上官婉儿哭笑不得:“真是的……我们又不是母猪!”

    “噢,对了。”

    李仙惠突然想起:“若是生了孩子,你还没有回来怎么办哪?得有人取名儿呀!”

    “咦,这倒是个正事。”

    秦霄轻轻搂了一下上官婉儿:“婉儿你学问多见识广,给个意见看看?”

    上官婉儿凝眉想了一想:“取名儿么,还是老公拿主意吧,我们提点建议就好了。仙儿,我们现在最希望的,可就是老公能够早点凯旋归来吧?那孩子的名字里,带上‘凯旋’二字怎么样?”

    “嗯,挺好。”

    李仙惠赞许的点头:“还有,不是到朔方去么?黄河附近八百里秦川之地,正好我们不也是秦家么?纪念一下,带个‘川’字儿吧?”

    “哦,两位老婆都这么有学问哪!”

    秦霄呵呵地笑道:“好吧,既然你们都提议了,那就给孩子取名了。若是男孩子呢,就叫素凯川,女孩子就叫素弦月怎么样?”

    “凯川、弦月……”

    上官婉儿低吟起来,欢喜说道:“嗯,真是好名儿!男孩子的名字大气不失文雅,女孩子的透出温柔与诗意。老公呀,想不到你还挺有文才的!”

    李仙惠嘻嘻的笑道:“他还会吟诗呢,你忘啦?上次在岳州的时候,可是唬住了一片人。现在岳州那里还多了一处‘掷笔亭’,上面刻着老公的诗句呢!”

    秦霄心里一阵好笑:算了吧,武功智力还不错,吟诗?我只会抄袭。取这两个名字嘛,连读起来就是‘凯旋穿越’,多有纪念意义呀……

    聊了一些开心地话题,气氛总算是活泼一些了,李仙惠和上官婉儿脸上的淡淡愁云却一直不散。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眼见着天色晚了,秦霄分别拍了拍二女的肩膀:“很晚了,睡觉吧。怀着孩子呢,要多休息。”

    李仙惠的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凑到秦霄耳边,俏俏的道:“我们二人都大着肚子呢……三人,如何行房?”

    上官婉儿也听到了,脸上也嗖一下变作绯红。

    秦霄咧嘴一笑:“说什么呢,我又不是脚猪,非得天天行房。今天老公就照顾二位老婆大人,好好的安心睡一觉吧!”

    上官婉儿和秦霄在一起的日子短一些,终归不像是李仙惠那样放得开,但又实在是不舍这最后一晚也不陪着他,更不想把秦霄拉到自己房里去独占,于是缩下身子来,静静地倚到秦霄身上,将头埋得低低地。

    李仙惠也乖巧的缩了下去。秦霄左右轻搂着二女,三人紧紧的挨在一起,彼此鼻息都能听得到。

    说实话,秦霄还真有点不太习惯。两个大肚肚的老婆将他挤在中间,总有点胆战心惊畏手畏脚的感觉,生怕碰到了她们的肚子。好在这坑头当初是为了打麻将聚赌设计的,有够大,秦霄让她们睡得开了一些,好歹让自己好受了一点。

    刚刚沉默一会儿准备睡觉,李仙惠开口说道:“老公……现在我和婉儿都快要生了,你也不娶墨衣过门儿,这是什么意思呀?说起来,她跟你的时间还是最长的。这可不好,你知道么?”

    上官婉儿也说道:“可不是么,我看墨衣,没有任何一点的不好呀!又聪明又稳重,心地也善良。更重要地是,她有比我们都要强的一面,就是武功也挺好,可以时常跟在你的身边,多个照应。那些大男人,对你再怎么铁胆忠心,也毕竟是粗枝大叶儿的,怎么伺候人?”

    “是呀,婉儿说得对。”

    李仙惠说道:“要我看。老公这次去北疆,让墨衣也跟去吧,多好。”

    “啊?”

    秦霄不由得惊声道:“这不好吧?全是大男人的军营里,带个女孩子……且不说影响不好,墨衣自己也会不方便的。”

    “哎呀,有什么嘛!”

    李仙惠坚持的说道:“你让她陪侍在帅帐里,穿上将士的铠甲,就当是近侍兵好了。谁敢随便闯进来,谁敢过问?再说了,就算是上了阵,墨衣也不会比男人差嘛!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上次从洛阳回长安地路上,若不是有她帮忙,你还真玄了。”

    秦霄一阵哭笑不得:“拜托,那是战场、是军营。不是江湖械斗的地方……”

    上官婉儿想了一阵:“我也赞成仙儿说的。女子怎么了?女子照样为国建功杀敌扬威。前隋打突厥的时候,不就有代父从军的女中豪杰花木兰么?征战疆场十二载,立功无数,回朝还被封为尚书,现在不是还被追谥为‘孝烈将军’来纪念和褒奖她么?我看哪,墨衣的本事怕是还要胜过花木!你也该给墨衣一个机会了,带上她吧。人家都快十九岁了,你还打算让她等到什么时候?你虽然不说,但我们都知道,你这带兵一走,少则半年,多则数年不回来。总不至于让人家姑娘家,一直等下去吧?”

    秦霄不禁哑然,眼前似乎也浮现出墨衣那张秀美英气,而又成熟稳重的面庞来。

    李仙惠轻轻地摇了摇秦霄:“带吧,带吧……多好呀!紫笛不带也就算了。喜欢惹事的主儿,恐怕会在军营里闹出别扭来。江南这里牙刷厂要人理事儿,而且我们也要有相熟的女子陪陪。墨衣无论如何你得要带上。”

    “好吧。”

    秦霄无可奈何的笑道:“谨遵二位老婆大人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