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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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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他们进来,安排到平民区那里,按照正常商队处理,至于入城税就不要了,就说明天帮会按规矩和他们交易。”叶锋寒在没有获得足够情报前,暂时还不打算下手收拾这伙人,反正平民区那些暂驻人口最近也快被收拾掉了,如果这些人真是商队,到时候一起收拾也方便。

    “好叔,你怎么看?”叶锋寒此时还是想听听老人家的意见。

    “城主,你这么做是对的,先放一放,不着急对付他们,派人监视就好,看看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好叔的话音还未落,对讲机又开始呼叫。

    还是门口。

    “什么事情啊?”叶城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些,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迹象。

    “城主,又有一队商队申请进城,这次说自己是龚茄子的手下。”对讲机里的声音顿时让好叔与叶锋寒心里都开始翻个。

    “九虎有消息没有?”叶锋寒知道这么问有些急促,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商队一下午来了两个,即使再笨蛋的势力也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让手下人混到城里吧?现在就看九虎的侦察结果了。

    难道真的是商队?还是说两个势力撞到一起要对自己下手?

    如果真的是商队,叶锋寒当然要把他们连人带货都留下,如果是想诈城的,那么叶锋寒城主就要先下手为强,把这两个大冬天出来送东西的‘商队’全都干掉,反正大雪封路,无论是什么势力想要对付过冬地,不调集大队人马跋涉雪原来到这里攻城,光凭两个商队几十个人就想拿下这里,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好叔,一会还是要麻烦你去安排一下,将进入平民区的两个商队彻底隔离开,随便找个理由,然后派人好好监视,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知道九虎出城后还没回来,叶锋寒皱起眉头,用大拇指按着太阳x,半靠在床上,努力思索着说道:“通常有三种可能,首先他们是真正商队,其次,他们是来抢城市的,最后,他们不是一伙,可能有真有假,来这里另有目的。”

    “城主!九虎的信号接收到了!”对讲机的声音打断了叶锋寒的推测,他抓起话机只说了四个字:“把频道转过来!”

    “城主,我和弟兄们在城外十里,没发现大队人马集结的情况或者痕迹。”九虎的声音不太清晰,简单陈述完之后,仍然用发闷的声音说道:“城主,我们发现距离大门十多里处又出现商队了。”

    这是第三个商队?今天什么日子?农贸市场开业第一天?大家全来赶集?

    越是古怪,叶锋寒越不敢乱动,反正三个商队加一块,也就一百多人,城里上一千的枪手,怎么也能收拾这三队人马了。

    “九虎,你可以回来休息了。”叶锋寒关闭对讲机,沉默了一会,将目光放在好叔身上,好叔很识趣地说道:“既然来了两个,那咱们就干脆也等第三个商队进入城里再做打算吧。或许,城里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值得他们跑这么远来交易也说不定。”

    “恩,先将这些人安排好,然后明天聚集在一起,敲山震虎地问个清楚,不过在这之前,先要弄明白他们都带了什么,我可不想今天晚上就出乱子。”叶锋寒沉吟着,接着说道:“发动所有人手,掘地三尺!尤其是以往小城帮会的仓库!再给我翻一遍,看看有什么奇特的东西!派人摸清这些商队底细,就算偷听商队的人和娘们睡觉,也要找出点有用的消息来!”

    “好的,少爷,我去安排,至于商队接待的事情,您看?”好叔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接待这种来历不明的商队绝对是个危险活,还必须派一个眼力够的聪明人去,或许能在商队人员的行为举止中看出些什么来。“让张狂去吧,我看那小子很机灵。”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三队(上)

    雪在很多时候就代表了死亡,有时它很狂暴,会在短葬任何来不及准备的生物,有时它却很温柔,明明是冬日暖阳,可是在雪地中慢慢行走的旅客会突然一头载倒在它的怀抱,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很多时候,冬季的大雪不会直接毁灭什么,但是它会缓慢地,逐渐地积累力量,让那些饱经时间考验的人类建筑在不经意间达到倒塌的临界点,尤其是南方,那些本来就没有经历过冰雪霜冻,甚至从它们诞生之前的设计图上都没有考虑过要经历这样天气的建筑,在战争过后的短短几年内,就被冰封时期的严峻天气从地面上抹杀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人类引以为豪的文明。

    这也是为什么在南方很多地方,只能看见废墟,而看不见完整建筑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在南方,很多时候一栋完整的建筑,可以抗风避雪的建筑,往往要被很多人夺来夺去,用人命去换取抵御风雪的机会。

    或许,这些能够抵挡冬季残酷的建筑,已经成为这些人心目中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是唯一的埋骨之地。

    宁可被同类杀掉,也不愿意在白色恐怖中缓慢地,没有痛苦地死去。

    接到命令的张狂缩着脑袋,忍受着这样猛烈的暴风雪天气,尤其是他来到门口之前,天气还好,只一会工夫,大雪片子就开始和着小刀风到处乱飞,张狂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顶着风雪,在过冬地的大门前等待着第三只商队的到达。

    作为小头目,他还不敢把弟兄丢在这里遭罪,而自己躲到门房去享福,张狂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足够的狠毒之外,笼络那些笨蛋手下替自己卖命的手法当然也有许多,揣摩上面意图的方法就更不用说了。

    就好象今天即使上面对于这些商队的安排一字没说,张狂早就从那些交代里猜出了一些味道,好叔这样各个帮会都知道背景的大头目自然不能派,不然傻瓜也知道过冬地没安好心,虽说这事情透着诡异,很多人都相信春天不会再来,都在做准备,可是万一呢?万一消息不准确,春天来了呢?因此张狂也明白,就算城主想吃掉这些商队,可是表面上,过冬地还要走个过场,也就是说面子活大家还要做,至于商队出了城或者因为某些原因全队暴毙,那就与过冬地无关了。

    摸城的一方自然不会把失败的事情大肆宣扬,显示自身的无能,而暗杀的一方也不会特意将这种事情拿来做文章,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就算过冬地杀错了人,那也只能算是派商队的势力自己倒霉,大冬天本来就是物资匮乏的时候,就算没有冰封时期,这时候出商队,让人吃了,也无可厚非。

    前两只商队已经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分别安顿好了,光是用来监视的人员就超过了一百五十人,这么个大冷天,大家左右都没有事情做,他张狂倒霉地在门口吹风,索性也叫那些平日里吃了睡,睡了吃的弟兄们出来活动活动。

    其实这样监视不是很冷,但是感觉很亏,那两个商队里正经有几个美女,而且落地之后马上就开始招揽生意,价格是高了点,可城主并没反对,又比城里这些卖r的婆娘耐看,确实吸引了不少不当班的弟兄前去光顾。

    在寒风中想起女人,并不是一件让人惬意的事情,张狂也就是靠这个消磨一下时间罢了,谁让他们这次占领过冬地之后,就被那个什么冰刀城主掐断了物资供应,又没有带太多的女人来,漂亮的女人就更少了。尤其是前段时间,有几个小头目带着手下在休息的时候生生玩残了不下三十个本地女人,现在城市里除了长的实在对不起爹娘的还敢出来卖以外,其余的纷纷找男人依靠去了。

    现在有新鲜货色到,自然吸引人。

    张狂想到这里,嘿嘿笑着,如果不是城主下了死规矩,今天晚上谁也不准擅自打商队的主意,就凭那几个美女,就能让这些玩腻了身边女人的汉子血洗商队了。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风雪有加大的趋势,能见度不超过五十米,这鬼天气可是说变就变的,张狂正在琢磨是不是找地方躲躲风雪,看这架势,估计第三只商队很可能会在野外宿营吧?

    正想着,五十米外隐约出现了人影,张狂赶紧让哨位戒备,自己也将新发的突击步枪端在手里,应对突发情况。

    首先进入张狂眼帘的是两尊人,为什么要用尊这个字呢?两人的身高都超过了两米,可能要有两米一零以上,穿的很严密却不厚实,

    为雪天多加衣服影响活动,表面上看不出那些衣服的过,张狂琢磨着,如果有机会,肯定要弄它一身,这种衣服的防护性明显很高,这也说明张狂面前的两个家伙不光是个子高,身材壮那么简单。

    两人手里拿的突击步枪都好象是小孩子的玩具,其中一个人身上背的火箭筒多少还和他相配一些。

    张狂并没有乱说话,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二人身后,眼光有些呆滞,那是辆牛雪橇,这个季节牛车可不多见,因为牛的体重比马大,陷到雪地里也比马难以处理,刚刚两个商队都是靠雪橇和马作为运载工具的。

    牛雪橇勉强说的过去,问题是他们用的牛也和一般的牛不一样,浑身长毛,都快拖到地面上了,这种奇怪的东西外形很类似张狂平常见过的牛,到底是不是某种变异品种,小头目自己当然不清楚。

    五十米的距离,商队慢悠悠地走了一分多钟才到张狂面前,两个巨汉对于面前这个‘矮子’裂裂嘴,就当笑过了,

    张狂也不在意,朗声说道:“祝蘑菇丰收,各位,不好意思,知道各位远来辛苦,可是现在入冬了,按照老规矩,各位带来的货物我们需要检查,放心,如果是我们需要的,肯定会公平交易。”

    那两个大汉充耳不闻,似乎没听明白张狂在说什么。

    “老鼠满仓,怎么?你不问我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就着急先检查东西?”牛车里的声音沙哑中性,听起来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

    张狂一惊,知道自己光想着城主会不会干掉商队等等问题,却把最基本的事情忘记了,赶紧赔笑道:“抱歉抱歉,这里太冷,脑袋都冻木了,请问各位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货车上带的是什么东西?”

    “没关系,不用这么客气,能让我们进城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说话间,牛车里钻出一位包裹严密的人,穿着实在有些厚实,单从外表看,张狂还分不出是男是女,这人跳下车,走到张狂面前,放低声音说道:“车里是一些粮食,我们是从铁罐镇那里来的,想换点武器,镇长还有些话让我们捎给这里的叶帮主,可以让我们直接和叶帮主面谈吗?”

    “这个,请稍等,喂!喂?抱歉,我的对讲机好象坏了,我让手下去请示上面。”张狂抱歉地笑笑,挥手让自己的伙计去门房那里用对讲机呼叫城主去了。

    张狂能成为小头目,消息多少也灵通一些,铁罐镇是进入沙漠腹地的镇子,那里的特产只有清水和蘑菇,算是到达南边沙漠边缘的最后一个补给点,冬季的时候则是沙虫子、沙老鼠、沙蜥蜴等等沙漠生物的最佳捕捉地,据说被流浪乐园里的龚老大做主分给了麻药帮,一个叫宋长海的帮主现在是那里的镇长。

    “啊,我叫张狂,这位怎么称呼?”张狂自然不想在雪地里还如此冷场,没话找话地说道,何况他也想先摸摸对方的底细。

    “叫我疤,我这张脸被砍过,就不露出来吓人了。多包含。”自称疤的人有些抱歉地弯腰解释道。

    “不敢不敢,别看我叫张狂,那是父母给的名字,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张狂赶紧谦虚地回应道:“宋长江宋帮主身体可好?当初在流浪乐园的时候,我跟在叶帮主后面见过他几次。”

    “啊,你说的是宋长海宋帮主吧?他老人家一切都好,难得你还记得我们帮主的名字,象我,是铁罐镇的人,新到宋帮主手下,听说过叶帮主的大名,却总也记不清楚。”疤不动声色的回答道,顺带还替张狂解了围。

    张狂没试探出什么,也不动声色,风雪呼啸,干扰很大,不过疤的话还是通过他手中的对讲机传了回去,说是坏了,不过是拖延时间摸摸对方的底罢了。

    至于上面怎么判断,就不是张狂能够左右的。

    没过一会,手下从门房里出来,走到张狂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张狂点点头,接着对疤说道:“城主同意你们进城,今天天色有些晚了,交易物品什么的,要等明天上午才可以。”

    “关于面谈的事情,城主怎么说?”疤追问道。

    “这个还没有准消息,抱歉,你们只能进城去等,如果城主有时间,我会去找你们,方便的话,能否配合我们检查车辆货物?”张狂先把问题推后,现在如何让这只商队进城才是重要的事情。“没问题。”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三队(下)

    今晚总是各种生物活动的时间,曾经有人认为,人类在上有一段时间也是夜行生物,这种说法被绝大多数生物学家所讥讽,原因无它,人类眼底所拥有的夜视细胞数量就证明这种说法是无稽之谈。

    只是在今天夜里,过冬地中,差不多有那么几百号人要无法入睡了。

    叶锋寒叶小城主就是其中的一员,现在他正跟唯一的心腹手下好叔困坐在桌子前,两人等待搜查结果的同时,也在琢磨这三个商队的来历。

    能够派出人数在三十人左右的商队,这样的小势力在东亚地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这是无法统计的,只能说派出这些人还可以承担相应货物损失的势力,就能缩减到寥寥二十几家,那怕是叶城主手下已经有了接近一万人,轻易也承担不起十头左右的牛或马的大牲口,以及几大车的粮食的损失,粮食和‘香r’不同,吃粮食不会口舌溃烂,香r吃多什么毛病都可能有,大牲口自然也与苦力不一样,用苦力长途运送粮食的消耗,可比用大牲口高很多。

    更别提手下报告说这三个商队的押运人员各个看起来都不是善茬,好叔在暗处也观察了一下,起码第三个商队露面的那几个人,无论是无意间显露的身手还是沉稳的气度,都在叶城主那些保镖之上,都是好手。

    好手是要用子弹喂出来的。

    子弹就是钱。

    这样七算八算下来,两人面前就只有龚老板与龚茄子、那个人、以及天堂城的冰刀城主了。

    “只有这几个?咱们是不是少算了一个势力?”叶城主沉吟道,房屋的隔音并不是太好,叶锋寒的声音放的很低。

    好叔人老成精,立刻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地说道:“少爷说的是西南监狱那帮变态?”

    “恩,我觉得他们很有可能。”叶城主的话音刚落。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好叔顺手抽出手枪,半靠在门边,商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因此今天晚上全城都是内紧外松,叶城主自然也不含糊,翻手之间,两把九二式已经对准门口,好叔这才说道:“进来吧。”

    进屋的是张狂。

    有些丑陋地面孔上尽量堆挤出笑容,张狂先是给帮主鞠躬,又给好叔行礼,这才低声说道:“下午袭击帮主的家伙经过医生确认其实没什么大事,弟兄们已经狠狠地招呼了他一顿,这家伙什么都说了,咱们前一段时间抢过他的粮食,结果婆娘孩子都为这个死了,这家伙不想活了,才跑来袭击帮主。”

    “帮主?”叶城主听到这个词眉头一皱,反而忽略了张狂刚讲完的话。

    “哎呀!”啪、啪两声脆响,张狂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赶紧更正道:“你看我这张破嘴,下午城主才强调过,以后统一要叫城主的,我说习惯了,实在抱歉,是城主,城主!”

    “算了,你也不用这样,慢慢改,刚刚那个家伙说没说他叫什么?你们核实他说的话没有?”叶城主暂时将烦心的事情放在一边,询问道。

    张狂办事当然滴水不漏,回答道:“问了,当然问了,还找了几个平民核实他的身份,这家伙叫春来,他老婆原来是个野j,也住在城里,说起来我还光顾过一次,后来不知道带上了谁的种,就找了这么个傻小子靠上了,这小子也够狠,发觉那个野种吃他娘的r,干脆把野种直接烧死。”

    “核实了就好,把他解决了吧,明天早上每个奴隶一碗热汤。”叶城主挥手让张狂下去,忽然又说道:“你等等,先不要杀他,这么做太便宜他了,明天早上当着所有奴隶的面,把这小子浇冰人,然后再煮布条,也算是警告这些奴隶。”

    张狂忍不住颤了一颤,赶紧稳住了,答应一声,倒退着走了出去,关上门。

    浇冰人其实不算很痛苦的惩罚,也就是把人扒光了丢在雪地里,不停地用凉水浇,缓慢地把人冻成冰g,其实浇到一小半,这人就没感觉了,硬气点的还能破口大骂,软的吓也就吓死了。

    据说几百年前,东北的胡子就抓到叛徒后就是这么处理的。

    结合上煮布条就不一样了,也要麻烦许多,先将布条用热水泡过趁热贴到人的皮肤上,等冻结的差不多了,再很仔细地用小刀在布条顶端的皮肤上割一个小口,然后将布条以最快的速度撕下来!

    低温会让皮下组织在毛细血管被冻住后很难再流出血y,因此往往一条布条刚好揭下一条人皮!这样做的最终效果比扒皮还恐怖,活扒人皮不过是最

    血r模糊的一团r罢了,煮布条到最后,被绑在架子个肌r纹理清晰的活人!

    可以想象,看到一个全身没有皮,解开束缚后多半还能挣扎走动的活人,胆子再大的人也会忍不住颤抖,这不是怜悯、胆怯或者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