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雪重重的点了点头,手足仍在抽搐,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轻轻地把妹妹放在枕头上,燕兰茵挪了挪身体伏了下去,先把睡裤褪到小腿

    上,然后把湿透了亵裤也拉了下去。在被调教的日子里,燕飞雪的私处每天被注

    射一种类似羊胎素的药物,这种药物使色素不会沉淀,更让私处时刻保持着婴儿

    般娇艳、鲜花般艳丽。而此时纤薄如瓷的花唇绽放似花,绮丽迷人的蜜穴一张一

    弛着令人生出无限向往,端是美得令人窒息。

    燕兰茵伸出手,但伸到半途停了下来。看了看仍站在床边的医生她犹豫了片

    刻,因为她看到了他眼镜后面的目光竟也炽热起来,这种眼神她熟悉得很。本想

    请他离开,但他是医生,在出现状况的时候需要他的帮助,更何况在专家会症时

    他也在其中,早看过妹妹那被欲望炙烧的身体。

    “谢谢你医生,有事再叫你好了。”水灵与燕兰茵交往多年,一个眼神水灵

    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哦,好的,好的,有事叫我。”医生也感到有些失态脸红红地退出房间。

    医生刚走,燕兰茵低下了头,红唇紧紧贴住了妹妹的私处。因为自己让飞雪

    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唯有这样才能表达对妹妹最深的抚慰。

    “啊!好爽!快点!我要!再深点!再大力点!”燕飞雪象个淫妇般尖叫起

    来。

    就在燕兰茵身边的水灵无法形容此时心中的感受,这样的情景极度香艳刺激,

    但却又极度悲哀沉重。在她们的心中,曾有过无限的梦想与憧憬,她们渴望着为

    正义而战,也希冀着白马王子手捧鲜花来到自己面前。而此时此刻,一切的梦想

    都已化为泡影,心中不再有正义,也不会再有什么白王马子,纯洁无暇的身体早

    已被魔鬼尽情蹂躏。难道这就是命运,这样的命运对她们是不是太残酷了些。

    燕兰茵想尽一切办法试图让妹妹渲泄掉欲望,但飞雪始终欲火高涨但却被什

    么东西堵着无法得到满足。

    “姐姐,我需要男人,我要男人的肉棒。”燕飞雪嘶声道。她每天固定时间

    激发欲望后,终结欲望必须有一样道具,那就是男人的阳具。如果她以自慰或者

    在性具的刺激下达到高潮,一样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于是她的阴道记住了男人阳

    具,所以无论燕兰茵用舌头用指尖怎么去撩拨去刺激,也不能渲泄掉妹妹的黑色

    欲焰。在痛苦中,燕飞雪双手乱舞,竟撩起姐姐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她大力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