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陆小安看着赵琳动情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最终沉醉在激情的拥吻中。
陆小安仿佛从来不曾认识过赵琳,自从两年多前他们见面一来,一直以陆小
安的话作为行事准则,而今天,她第一次表现出了强烈的自我意识。
拥吻中,赵琳轻扭细腰,白皙浑圆的臀部慢慢的起落,虽然没有狂野的激情,
却也温馨甜蜜。
午夜梦醒,陆小安睁开朦胧的睡眼,身边却不见赵琳的身影,他环顾室内,
却看见赵琳坐在桌前,轻扬着头,用一块纸巾捏着鼻子。
”你怎么了?”
”…呃…”赵琳仿佛被吓了一跳,她马上反应道:”没事,刚才睡迷
糊了去厕所,撞到了。你快睡吧,我擦擦就好了。”
”恩。”陆小安翻了个身,极度的困意再次席卷而来,将他拖进了梦乡。
赵琳用手中的纸巾再次擦了擦鼻尖,在镜子中确认已无异样之后,就讲纸巾
丢在了纸篓中,那一张洁白的纸巾中点点的红色血迹分外的扎眼,而在这张纸巾
下,丢弃着许多被浸透了的,血红色的纸巾。
她将纸篓中的垃圾都处理掉后,才如释重负的回到屋子里,躺在了陆小安的
身边,望着陆小安的脸,忽然不忍睡去,只希望能就这么一直看着这张安静的睡
脸,她忽然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停止。
第二天,老鬼破天荒的没有安排任何训练。
”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利用这一天时间给老子恢复过来,下面的训练还等
着你呢。”陆小安的样子和他想得一样,萎靡不振。
老鬼很清楚,每个人心中都有暴虐的种子,但诱发这颗种子开花结果,却是
个十分考验技术的工作。
这颗种子被层层的束缚包裹着,理智、伦常、常识,剥去这一层层的外壳是
个缓慢的工作。
当然,其中也包含暴力破解的方法,就像仇恨、愤怒、恐惧。
但这些似乎都不怎么成功,所以,老鬼在尝试新的方法。
如果将这一层层的束缚着种子的外壳比喻成一个坚固的堡垒,那么就需要很
多根支撑用的支柱,,老鬼给了陆小安一根看上去更加坚固但其实随时会坍塌的
支柱,然后他敲碎了所有的支柱。
现在,老鬼只需要静静的等,等待那根早已发出碎裂声音的支柱倒下,这座
堡垒就会自动坍塌。
陆小安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