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每当那一「深」来临时,妈妈都会发出高亢的淫叫,那声音中又带有一丝娇

    柔。

    看着高贵的妈妈臣服于自己胯下,秦树的快感达到了极致,但秦树仍不忘用

    言语对妈妈进行调教。

    秦树忽地停了下来,仅留一个龟头在蜜穴里,戏谑着说:「叫哥哥,快点求

    哥哥,求哥哥继续干你,不然我就停下来不动了。」

    妈妈的意识早就像是被抽离了一样,空虚的小穴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咬噬。

    秦树不忘再加一把火,他的手攀上了妈妈乳峰,捏着妈妈敏感的乳头来回打着转。

    妈妈的手握紧了又松开了,再次握紧,再次松开……床单被妈妈抓成一团,

    妈妈终于被挑逗的忍受不了,声音极低地说:「哥哥,快点干我。」

    秦树奖励性地深深插了两下,「大声一点。」

    这两下插得妈妈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喘着粗气,两只脚紧紧地环住了秦树

    的腰身,声音大了不少,「好哥哥,快干我……人家难受死了……」

    妈妈的话刚说完,秦树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小穴。秦树用尽了他所会

    的所有招式,大肉棒在妈妈的蜜穴里如鱼得水。

    秦树的大肉棒迅猛地撞击着妈妈的花心,弄的妈妈的眼角都渗出了丝丝的泪

    花,「唔……嗯……嗯……唔……」

    伴随着妈妈无意识地呻吟声,在抽插了百来下后,妈妈阴道里一阵痉挛,妈

    妈皱紧了眉头,夹在秦树腰上的大腿也紧紧夹拢。蜜穴里打来一阵激流,淋在了

    秦树的大肉棒上,秦树一

    下没把持住,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精关大开,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妈妈的体内。

    过了良久,秦树才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满面笑容地看着妈妈,妈妈娇羞地

    别过脸去。

    秦树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纪姨,我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妈妈受不了这个暧昧的姿势,妈妈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妈妈

    做为教师的自尊早已经荡然无存,在秦树面前她究竟是什么呢?

    秦树说:「纪姨,怎么了?」

    妈妈说:「不去上课了,饭总得吃吧。」

    妈妈站了起来,看到秦树火辣辣地眼神,才想起自己现在身无寸缕,妈妈红

    着脸就去衣柜找衣服。

    「等等。」秦树也跑了过来。

    「怎么了?」

    「就让我来选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