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我就20块钱,你们可得斟酌着点。」

    「哼。没钱了脱衣服。」姐姐说。

    这一句话直把我们惊得张大了嘴,爸爸咳了两声,「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姐姐自知漏嘴,脸上出现了一抹嫣红。我还想调侃姐姐是不是经常这样玩,

    可是爸爸在场,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玩了几把,我手气出奇地好,连赢了好几把,姐姐吵着跟我换位置,我毫不

    在乎,换就换。

    换了位置之后,手风逐渐变了。当地主输了一把之后,再也抓不到那种逆天

    的好牌了。

    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点45,我问:「爸,外面是

    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

    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想叫他,可是话到

    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

    「他睡着了呢。」我说。

    「哦。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我说。

    「算了吧。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

    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

    去。妈妈摇了摇头,把

    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

    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

    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

    该怎么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

    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妈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