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两巴掌,随

    着清脆的肉响,紧凑地臀肉荡起一阵肉波,屁眼被刺激得缩紧了。瞿卫红回过身

    来,驯服地捧起他的肉棒,又被他一掌抽在大奶子上,他淡淡的命令瞿卫红自己

    舔自己的屁眼。

    瞿卫红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肉棒,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分开屈起,把头伸进自

    己淫骚的下身,用香舌细细地舔掉从自己屁眼里流出的秽物。这动作不是人人能

    作到的,但对于曾经的文工团团花来说却不是难事。

    他满足得看着自己的性奴淫荡的表演,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对正在卖力

    清理屁眼的瞿卫红吩咐清理好了等他回来,然后穿上衣服离开了屋子,瞿卫红不

    会注意到他嘴角溢出的笑容,当然也不会知道接下来他要做的事会让自己面临多

    么残酷的折磨。

    孙德富回了一趟他囚禁瞿卫红的地下室,回去时已经晚上十点了,瞿卫红已

    经为他准备了一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擦炕席。见他进屋,瞿卫红马上放下水

    袖向他作了一个「万福」的身段,温柔地道了一声老爷。

    他笑了笑,兜头给自己套上一件带来的干净汗背心,用毛巾擦了擦脚,蹬上

    了带来的一双懒汉鞋后坐到床上命令她给自己洗衣服,瞿卫红低声答应,就着洗

    澡水开始给他搓洗汗衫和裤衩来,大概是因为手筋还没完全好,不时皱眉、咬嘴

    唇,洗碗衣服后又用长柄刷子把他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一遍,甩干

    了,晾到门外。

    回屋后,瞿卫红又怯生生地问他:「老爷,现在喝酒,还是玩奴婢?」孙德

    富沉吟片刻说喝酒,她就毫不迟疑地把一只脚上的红色绣花鞋脱下来,那是她身

    上唯一一件「衣物」,是她从文工团来农场时带来的戏鞋,只看她把一只酒盅放

    到了鞋里面,满了一盅酒,然后双膝跪地,双手捧鞋给他敬酒。

    他眼看到了时候,突然发了难,把酒盅连鞋一掳,甩出去老远,呵斥瞿卫红

    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可明明这样的敬酒方式是他给瞿卫红定的规矩,瞿卫红茫

    然失措,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认错求罚,咚咚在地上磕响头。

    瞿卫红的头磕出了血后,他叫了停,故作大度的表示自己会轻一点惩罚瞿卫

    红,然后脸一沉,捡起绣花鞋,用鞋底先打了一顿瞿卫红的嘴巴,放下鞋,又命

    令瞿卫红说出自己的错误,瞿卫红当然还是说不出来。

    他狞笑着把从地下室中取来的几根粗大绳索挂到房梁上,将全身赤裸的瞿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