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的几天,完全验证了这个想法,几天中,小叶没有怎么逼迫我,但她用

    各种方法提醒我警惕她的存在。

    我发现,小叶就像一个恶作剧的孩子逼着我和她玩一个荒唐、滑稽又可怕的

    游戏。

    对于小叶,我就是一个电脑游戏里的弱小的boss,而她呢,则是一个强大的

    玩家。由于通关实在太容易,于是她这个玩家迫不得已要给自己设定一些限制,

    来增添游戏的可玩性。

    这个限制,就是只要我不睡着,她就不会杀我。

    如果我睡着了,那么抱歉了,这游戏实在太无聊无趣,她就不得不结束游戏

    了。

    这个游戏规则,我们当然不会有什么口头的约定,只是在几天的追逐和逃避

    中,猎物和猎人之间形成了一个难以言传的默契。

    开始我还是心存乐观的,因为我知道小叶会周期性的全身溃烂,而且发作起

    来很有规律,一天三次,每次从发作到恢复大约十分钟。

    这是对于我来说近乎无敌的小叶的唯一破绽。

    我曾试图抓住小叶发作的时机绝地反击,反过来去猎杀她,可是小叶很警觉,

    每次发作前,她都提前逃开,跑到我十分钟的脚程之外躲藏起来。

    我追击过她三次,不但一次也没有成功,还白白浪费了很多宝贵的力气。

    后来我就放弃了反击,转而利用小叶发作的时间去想办法逃脱。

    小叶每次发作大约有十分钟,离开和返回的时间又大约是十分钟,这样我就

    有大约二十分钟的无跟踪无监视的自由时间去逃命。

    同样的,我试了三次,最终都还是被小叶追了上来。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我就只能死挨了,撑一天算一天。

    这样,每当小叶发作时,我就有了难得的睡觉休息时间。

    没有闹钟,我只能点上香烟夹在手中,用绳子绑紧夹着烟的手指,等烟烧尽

    了烫醒我。

    一根烟燃尽大约需要六分钟,小叶发作一次,我能睡三根烟的时间来休息;

    她一天发作三次,我一天正好能断断续续的睡上一个小时。

    每天只能在战战兢兢中睡一个小时的觉,却要背着近一百斤的负重前行一整

    天,可想而知我有多么疲惫。每次抽空子睡着后,香烟的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