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鸡巴上,在女人胯下试探了几下,腰一挺,鸡巴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嘶,听那痛苦的腔调,张志高应该是插入了她的肛

    门。眼镜男被妻子踩在脚下,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肛门被人猛干,呜呜哭了起来。

    张志高抽插着,道:「哥,垫上个人肉垫子,高低不就正好了?」

    张志远哈哈笑道:「弟弟,还是你聪明。」他从前面扶助女人的身体,鸡巴

    又插进了女人的阴道,两兄弟一前一后操了起来,随着他们的抽插,女人嘶声呻

    吟着:「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疼……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老公啊

    ……我疼……救救我……老公……啊啊啊啊……」眼镜男在妻子身下,被当作肉

    垫子两个男人可以更舒服地去操他老婆,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我心中暗骂眼镜男太过怯懦,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遭遇到这种情景,除

    了忍耐以外,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我长叹一声,不忍再看。

    歪头看向别处,此时,朱欢他们三个也各自捉住了三个年轻的女子,都扒的

    光光的,分别干了起来。

    一时,小超市里充满了哭叫的声音。

    超市里另外两个男性幸存者,都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不敢说什么,

    更不敢动弹。

    最后的一个又脏又老的女人一直呆在角落里一动不动,隔着额前一缕脏兮兮

    的头发默默看着我们。

    虽然我早已经对残酷、残忍开始漠然了,但是残存的道德观念,让我能漠视

    一切的残忍发生,却不想亲自去制造残忍。

    我能漠视着囚犯们强暴妇女,却不想亲自去强暴妇女。

    我也曾想过对朱欢说放弃参与这种残忍的狂欢的资格,我退出了,他们正好

    一人一个,但我又怕搞了特殊,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是来无间道的,不是来招人耳目的。

    现在好了,只剩下一个脏老的女人,我的心理压力就很小了。人的心理是很

    微妙的,如果我需要强奸一个又年轻又美丽的女人,潜意识里我会觉得是我欺辱

    了人,占了人便宜,虽然我会很爽,但道德成本也很高,我会内疚。

    一个这样脏老的女人,在平日时,给老子一万块,老子也不干。去强奸一个

    这样的女人,我觉得其实是我吃了亏,是我委屈了自己,道德负担就很低了。

    做做样子吧,搞几下敷衍了事,我这么想着,走向了在一角处缩在地上的脏

    老女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