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自己去舞。苏眉拿着斧头一下下劈砍虚空,许诺就有点暴力倾向了,举着

    她的开山刀,把楼顶万景隆种的花花草草还有几棵小树都砍烂砍断,本来一片奇

    花异草的美丽所在,这下可遭了殃,仿佛被几只野猪光临过一样。

    最后整个顶层只剩下一棵直径五六十厘米的榕树还站立着。开山刀这种武器

    可不是这棵颇大的榕树的对手,许诺不服气,扎着马步,一刀刀和老榕树PK上了,

    仿佛要把遭遇的所有郁闷都发泄在这棵无辜的老树身上。

    许诺表情苦大仇深的一刀刀劈着,我看不下去了,挥手阻止了她:「这可不

    是砍柴刀,你拿它砍树,没几下就要崩坏了刀刃,拿它对付丧尸人也不合适,依

    我看,这家伙适合砍人,你懂吗?适合砍赵武那样的人;你还是和你苏姐姐一样

    练斧头吧。」

    苏眉和许诺算是找到了合适的练习斧头的靶子,两人站在老榕树的两侧,面

    对面分别去砍这棵倒霉的榕树。苏眉喊一声「呀」砍一斧头,收斧时,许诺就喊

    一声「嘿」劈一斧头,然后是苏眉「呀」又一斧头……

    在如丝而密集的细雨中,顶层飘荡起一个熟女和一个少女的「呀嘿」「呀嘿」

    的叫声……

    我的伤不能淋雨,也不能剧烈运动,不过我也没闲着,在遮阳伞底下,我持

    着56式三棱刺轻轻击刺。干掉赵武前,我思考了一夜的匕首击刺方法,并最终成

    功杀掉了赵武。人在死亡的压力下的悟性是奇高,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成功

    活下来,我已经是一个出色的杀手了。

    我确实活了下来。

    回忆着那夜我对匕首使用方法的种种领悟,虽然三棱刺和匕首有很大的不同,

    我持着三棱刺轻轻击刺了几十次,只感觉了一下形意,就停止了,我想我不用再

    练了。战士努力练习,也不过是为了杀敌,而我已经杀过三个人,还用三棱刺亲

    手刺中了终极恐怖的怪物,我想只要我身体恢复,很快就能得心应手地用三棱刺

    杀人。这就是悟性,奇妙的感觉,难以言传。

    对于枪械,我就完全没有感觉了,和万景隆枪战时,我就枪枪打空,虽然最

    后在近距离也成功枪杀了他们,但总找不到感觉。我端着霰弹枪,瞄准不远处拿

    着斧头奋力砍树的苏眉,在大脑的意想中轻扣扳机,丝毫没有拿着三棱刺时的那

    种玄妙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