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摇鞭甩蛋的,也不怕苏眉取笑了。

    其实苏眉也只穿着文胸和内裤,其他的衣服都洗上了。她也是刚洗完澡,头

    发还湿漉漉的,柔和的灯光下,映照着她肌肤如雪,曲线玲珑,饱满的胸脯鼓囊

    囊的呼之欲出,半透明的一条黑色内裤,如果不是有条卫生巾掩护,也藏不住什

    么隐秘。

    要换别的时候,此时此景,我怕早就食指大动,肃然起敬了,不过不知为什

    么我现在却没有一点杂念,和苏眉相处了两天一夜,生死相依,觉得像经年的老

    友般淡然。苏眉故意取笑了我一会,也不再难为我,对我胯下的一嘟噜,也是视

    而不见,这让我舒心了不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也没什么消遣,我又打开了一瓶茅台15年,点上一根

    铂晶苏烟,就着橙汁和巧克力,和苏眉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烟是好烟,酒是好酒,人是美人。铂晶苏烟烟香醇正,茅台15年酒香浓郁,

    美人在灯光下也活色生香,几口酒下肚我就飘飘然起来,如果不是漆黑的窗外不

    时传来丧尸让人毛骨悚然的凄冽嚎叫,我几乎不知今夕何年此地何处了。

    苏眉却没有我这样的好兴致,她斜倚在我肚子上默默地陪着我喝酒,只是愣

    愣的出神,越喝越闷的样子。我想她大概是忧愁生存的问题,我抚摸着她一头柔

    软的长发,柔声说:「别喝了,折腾了一天,你早点休息吧;月经时喝酒对身体

    也不好。」

    苏眉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又愣了一会:「李展,你就不担心你的家人吗?」

    「我父母在我小时候就离婚了,父亲跑了,无影无踪,我母亲在前几年病逝

    了,也还有一些亲戚,都是无关紧要的,我是光棍一条,自己吃饱就全家不饿。

    嗯,还有一个前女友,她叫颜妍,去年跟了一个花花公子,富二代。也不知

    她现在是生是死,不过这也和我无关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嘴上说的轻

    松,心中却不禁为颜妍担心起来,虽然她曾经狠狠伤害了我,但毕竟一日夫妻百

    日恩,何况我和她共同生活了两年多。

    「你真幸福。」苏眉幽幽地说,「你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我光棍习惯了,别人却有家人,我这才知道苏眉为什么忽然这么忧伤了,我

    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犹豫了片刻,说:「你家人……」

    「还没从办公室逃出来时我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