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两步,准备使自己可以看得更清

    楚一些。

    虹看着这个孩子,不知道是该继续哄他,还是干脆就服从他。说实在的,虹

    很怕他突然开始耍赖,就站在那里大哭,或者满地打滚?那多半就会招人过来,

    而结果只能是另外一顿痛打吧。再加上虹的心底里就觉得需要服从,在那么漫长

    的囚禁奴役之后,她实在找不出多少拒绝别人的勇气来。她说:”……好吧。”

    朝后坐下,仰起上身,长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两条光腿朝着两个很

    远的方向,拖开连系着两脚的链环伸展出去,再松弛着弯曲起来,朝天翘起脚趾

    头。虹象刚才一样翻开了自己的阴户,她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跟随着他的视线再

    回下来,看到了自己。

    早就已经不是粉红色的了,整条肉沟从边缘到底面都是浅褐色的,有一个很

    大的洞口,还有许多疤痕。那些曾经被割裂过的伤口总是不能平整地重新愈合的,

    肉皮在那里会层叠着凸出起来,结成一些细长的肉条。有许多小肉条扭曲盘绕着

    从外侧翻越过大小阴唇,丑陋地匍匐在娇嫩滑润的内壁上,有三道甚至延伸着一

    直通进到她的洞口里面去。这使女人有了一个形状独特的,用筋和棱加强收紧了

    的阴道入口,从平面看上去它就象是一条长着一些触须和肉牙的蠕虫,在它潜伏

    的深处张开肉质的口器。

    把一根烤红了的步枪通条插进去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虹不记得这都是哪些人

    做的了,也不记得是在什么地方。不过最近的一次是罕。她还知道,这些年里那

    些头一回干她的男人们在抽出去了以后,往往会骂上一声:他妈的,这婊子真有

    点特别,屄里面好象有道道一样。

    虹从扒着自己大阴唇的右手分出中指来,伸直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

    想,手指尖跟着一道肉痕顺下去,转了两个弯,触到了入口的软边边上。她的整

    个下体清清楚楚地打了一个哆嗦。虹柔声对孩子说,看清了吗,女人的洞洞?

    ”真难看。象剥了皮的蛤蟆肉一样。”他兴致盎然地看着,最后评论说。

    ”干什么呢,这么撅着?”

    ”真不要脸,偷看女人的光屁股!”

    一阵水声,河岸下突然又冒出来两个小脑袋。一定是从上午起就在河对面嬉

    闹的那群孩子都游过来了,更多的人正一个接着一个地爬出水来,一样的全身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