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和她打闹起来,引得周围的客人一阵侧目。

    “呵呵呵,好了,好了,投降了。”天生痒痒肉比较多的段晖首先败下阵来,

    开口求饶,说道,“说正经的,据说他家很有钱呢,你那台小车是他送的?”她

    用手指指了指我停在外面的跑车。

    “呼呼,”我也平复着自己呼吸,刚才的打闹让我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拍

    了拍自己高低起伏胸口,我说道,“那是我婆婆送的,她说我家在郊区,有辆车

    进出城里方便。”

    “那你婆家对你真好耶。”她一脸羡慕状。

    我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白眼,用手掌托着香腮,“是啊,我都羡慕我自己。”

    一想到我那个日籍的婆婆郁礼子我就头疼,出身日本公族的她礼貌周全到我

    害怕,说话的时候都怕把腰鞠断了。一个劲的拜托我照顾好她的儿子,还说了一

    堆郁蓝庭的不足,虽然我听着很开心,不过对比起来,我真的很怀疑我们谈论的

    是不是一个人。

    “怎么,看了你的样子不是很开心啊。”她关切的问。

    “是啊,总觉得结婚以后生活无聊了。”我用嘴含着汤匙,把自己的婚恋和

    烦恼倾述给好友。

    外面的寒风越刮越强,两旁的银杏树都吱吱的作响,黄色的落叶随风而动,

    用它们的飞舞来描绘着风的轨迹,忽而掠过地面,忽而被卷上天空。

    听完我的诉述,她轻笑着问道,“那你爱他吗,或者说你心底对他的态度是

    什么?”

    听着她的问题,我不由的呆住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接着说道,

    “你是爱他的吧,只不过你自己不肯承认罢了。一个女人是不会为一个不爱的男

    人生孩子的。”

    我用惊异的眼光看着她,仿佛眼前的女人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段晖一样,她

    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会讲道理了?

    “你,你是我认识的贵妃吗?”我傻傻的问道。

    “呵呵”她笑了起来,点了下我的鼻头,“这些都是我们大姐教的。”

    “大姐?”我不解道。

    “是啊,”她露出一脸崇拜的神情,“就是我们站长的爱人,15年前做为

    南方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嫁到了那里。现在是我们的医护组长。当你看到她给站长

    整理衣服的眼神时,你会觉得她们那辈人比我们更明白什么是爱情和浪漫。”

    “嘿嘿”她捏着我的鼻尖,宠溺道,“小美人,你要是真的爱你老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