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教和「矫正」

    教育下,这个桀骜不驯的冰美人终于开始做适合的工作,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当性奴隶侍奉强大的主人,也就是余新自己。

    尽管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演给那位幕后黑手的戏,但种种的花样都让余新

    对妻子深感欣慰,明知大难将至的妻子做这一切的动机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他全

    身心的,超越一切的爱。

    今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句话,每一道菜都充满了一个忠诚的奴隶对主人的

    爱,要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本性嗜虐而好色的余新绝不会轻易向妻

    子展现他的动容。于是,他抬起头,再一次把视线转移到了舞台上。台下恩爱夫

    妻的卿卿我我并未影响到台上小女警的艳舞表演。相反的,倒是因为这个原因让

    已近疯狂的孟璇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在跳舞过程中不时望向台下,看到奸夫淫妇

    旁若无人的相亲相爱,她现在真想立刻冲下台去,掐死这对奸夫淫妇,她正在进

    行的所谓「表演」,也就是这个下贱而侮辱人格的艳舞是人家那对夫妻共度除夕

    夜的伴奏音乐,甚至可以说是取笑对象。

    但是仅存的理智又提醒着她,绝不可以用事,于是她只好把所有情绪全都通

    过舞蹈发泄出来,雪白丰满的身子蛇一样缠在钢管上毫无规律地扭动、磨蹭着、

    抽搐着,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忽然,砰地一下,孟璇身上的警服唯一系着的扣子崩掉了,衣襟大开,她胸

    前两只挺拔硕大的白肉顿时飞了出来,可她对此好像毫无察觉,还在用力地扭着、

    蹭着。啪地一声轻响,孟璇的裙腰也松开了。

    原来她没有系腰带,裙腰上只系了一根细绳,被她连磨带蹭,竟断掉了。孟

    璇雪白滚圆的屁股还在不顾一切地扭着,没几下,短小的裙子就脱落到了地上,

    她竟好像对此同样毫无察觉,赤裸着下身缠在了钢管上。雪白的大腿内侧在雪亮

    的灯光的照耀下蜿蜒着几条蚯蚓般暧昧的光斑。

    舞台上春光乍现,令人血脉喷张的的一幕幕正好为余新所目睹。他看得口干

    舌燥,直吞口水,色欲更甚,低下头猛地把那根肉肠拔了出来,然后张大口咬了

    一口,神色为之一变,惊呼道:「骚货,你淫水什么时候变甜了?」

    「主人,奴婢专门给里面涂了蜜的……」

    石冰兰的声音甜的起腻,她早就猜到丈夫要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所以提前就

    把蜜蜂混合着「龙舌兰」的解药涂满了全身所有能插进去的洞,连尿道口里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