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以中国商业联合会成员的身份出席舞会,试图给美国的资本家们留下一个
好的印象。
在那天晚上的舞会上,他是第一个与杰西卡琼斯跳舞的,她金色的长发飘飘,
鹅黄色的衫,鹅黄色的长裙,白色的胸衣更托出肌肤的雪白。两道细细弯弯的眉
毛而下是挺翘的鼻子和深褐色的大眼睛。绿光红光晃动在她柔和的脸上,淡淡的
象一团朦朦胧胧的水雾。
杰西卡琼斯风姿万千的超群舞技要比今晚的石冰兰更好,相比之下,他就要
差多了,舞步踩错了很多次,手没放对地方,身体也很僵硬,露馅那是自然了,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杰西卡琼斯竟在二人跳完一曲舞后,悄悄地凑在耳畔边,
用极其流利和标准的普通话问他,他是不是个做军官的虐待狂,第一次见面就同
时看破了赤党对他的伪装和他自己对自己的伪装,他当场就被吓住说不出话了,
可这位身上散出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的美艳少妇却风情万种的冲他笑了笑,然后把
写着自己电话和住址的纸条不着痕迹地塞进了他的军装里。
他一直搞不明白杰西卡琼斯是怎么看出他是个虐待狂的,这可是他谁也没告
诉过的秘密,除了死去的瞿卫红以外他认为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他这个变态的
性癖好,直到两年之后,他才知道原因所在。
每一个群体都有每一个群体独特的特征,同性恋一眼就能认出同性恋,受虐
狂当然也能一眼就认出虐待狂,非要找一个证据,证据就是他的皮带,一般人系
皮带宽松是刚好的,但经常施虐的人系皮带会下意识的在腰部位置系松一些,因
为他们经常把鞭子别到腰上,所以皮带需要留下一定的空间,久而久之,哪怕是
自己系皮带,这个习惯就留在了身体的记忆里。
至于杰西卡琼斯的中文为何那么流利,那就是语言的天赋所在了,他的西方
舞蹈是突击的,杰西卡琼斯的中文也是突击的,以及,她应该被称为汤姆森夫人,
因为她是美国卡特彼勒公司前董事会主席汤姆森先生的遗孀,尽管她早已向世人
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但却始终活在丈夫的阴影之下,也难怪她来中国时用回了自
己原来的姓名。
一般来说,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国军人与一个坐拥百亿资产的美国女富豪的人
生轨迹是绝对平行的,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他与汤姆森夫人的人生轨迹不仅
产生了交集,而且还深刻地改变了他们两人原本的人生。
想来也颇为可笑,在赤党的这个国里,他是臭不可闻的黑五类,他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