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向他作了一个「万福」的身段,温柔地道了一声老爷。

    他笑了笑,兜头给自己套上一件带来的干净汗背心,用毛巾擦了擦脚,蹬上

    了带来的一双懒汉鞋后坐到床上命令她给自己洗衣服,瞿卫红低声答应,就着洗

    澡水开始给他搓洗汗衫和裤衩来,大概是因为手筋还没完全好,不时皱眉、咬嘴

    唇,洗碗衣服后又用长柄刷子把他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一遍,甩干

    了,晾到门外。

    回屋后,瞿卫红又怯生生地问他:「老爷,现在喝酒,还是玩奴婢?」孙德

    富沉吟片刻说喝酒,她就毫不迟疑地把一只脚上的红色绣花鞋脱下来,那是她身

    上唯一一件「衣物」,是她从文工团来农场时带来的戏鞋,只看她把一只酒盅放

    到了鞋里面,满了一盅酒,然后双膝跪地,双手捧鞋给他敬酒。

    他眼看到了时候,突然发了难,把酒盅连鞋一掳,甩出去老远,呵斥瞿卫红

    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可明明这样的敬酒方式是他给瞿卫红定的规矩,瞿卫红茫

    然失措,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认错求罚,咚咚在地上磕响头。

    瞿卫红的头磕出了血后,他叫了停,故作大度的表示自己会轻一点惩罚瞿卫

    红,然后脸一沉,捡起绣花鞋,用鞋底先打了一顿瞿卫红的嘴巴,放下鞋,又命

    令瞿卫红说出自己的错误,瞿卫红当然还是说不出来。

    他狞笑着把从地下室中取来的几根粗大绳索挂到房梁上,将全身赤裸的瞿卫

    红悬空吊了起来,还把她的手脚都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他把一根蜡烛放在瞿

    卫红的身下,最后,他手执长鞭,挥向了瞿卫红。

    瞿卫红的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悲哀,但在他听来却宛如仙乐,所以他一鞭一鞭

    地抽下去,欣赏着那美妙动听的叫声。与第一声不同的是,瞿卫红接下来的尖叫

    多了一种强烈的恐惧——对不知道何时将落下的鞭子的恐惧,可隐约间又好似有

    种被虐后满足的呻吟,完美地表现了一个性奴隶该有的专业素质。

    孙德富停了一下,品尝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又继续扬起鞭子,一鞭鞭毫

    不留情地抽向瞿卫红,每一鞭都贯注了全身的力气。鞭子的响声与瞿卫红的哀号

    声夹杂在一起,她所发出的惨叫已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被鞭子带得转

    着圈,像刚被捞出水面的鱼,在不停地乱跳。

    鞭子落在她的后背、臀部、胸脯、大腿以及腹部上,孙德富抽到手有点累,

    这才稍停片刻。此时的瞿卫红已经是奄奄一息,柔软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