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也不可能代替食物,再说了,瞿卫红这样身世可怜的姑娘,可能从来都没见过蛋

    糕,今天又是她的生日,还是给她吃上几口,也算是自己这个做老爷的给小妾的

    一点恩惠。

    这样想着,他把瞿卫红从自己怀里抱了下来,用一个小盘子装了一块蛋糕,

    放在跪在地上的瞿卫红眼前,饿了归饿了,瞿卫红还是很懂规矩的,抬头望着他

    等他发话,因为他给瞿卫红定了没有自己允许就不能说话的规矩,见他笑着点了

    点头,瞿卫红立刻迫不及待地咀嚼了两下,一口吞咽下去,果然饿急了。但她却

    不用手拿食物,而是动物一样低头直接吃食,习惯是可以培养的,他曾把瞿卫红

    的手筋挑断,强迫她只能用嘴吃饭,时间一长,尽管她的手筋后来恢复了,但她

    已不再习惯像人类一样用手吃饭,而是用符合她性奴身份的方式吃饭喝水。

    孙德富又把自己吃剩的一些食物和一碗水端到地上,笑着拍了一下瞿卫红的

    屁股,温柔地说让她慢些吃,瞿卫红真是饿极了,马上又低头凑在盘子里拼命吃

    起来,大口大口吞咽,发出怵人的吃食声响,转眼间就将所有食物吃光,俏脸上

    沾满了食物残渣,她开始喝水,稀里呼噜,将一碗清水也喝光了,打了个嗝,神

    色似乎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附近的舔光了,舌头伸出老长,

    但舔不到黏在脸颊上的食物,发出急促呜咽声。******孙德富放下餐盘,拿一块毛巾浸湿了水,为瞿卫红把擦脸干净后,瞿卫红仰

    起头无比虔诚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毫不迟疑和犹豫的,舔了舔他的脚,这种温

    驯不是装出来的,这种温驯是骨子里的,这种温驯中有一种怯,有一种认命,还

    有对他本人的惧怕和敬畏,鸦片和毒瘾反倒是其次的因素了。

    眼见此情此景,他的胸中升腾起强烈的满足与自豪感,再度将瞿卫红抱在怀

    中,用手指挖向瞿卫红的阴户,没几分钟就把手指拿出,径直把湿淋淋的指头塞

    进瞿卫红的嘴里,淫笑着问她,味道骚不骚。瞿卫红媚眼如丝的把沾满了自己淫

    液的指头舔得干干净净,满脸通红的喘息着回答了一个字「骚」。

    瞿卫红的话真是一味世间最勾人的蛊药,一下就让他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

    欲望,抱起瞿卫红就走,一把将她扔到里屋的床上,瞿卫红一头无助的羔羊一样

    曲着腿,肥大的臀部侧卧着正对他这个一身铁打黝黑肌肉的主人,一双妙目却不

    敢看着他,满脸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