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处

    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热,

    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我

    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

    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肉

    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

    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

    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

    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

    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

    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

    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

    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荡,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

    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

    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

    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