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
璐瑶是她的女儿吧?老柳猜想。
「是呀!能在这里找到就好了。」年轻女子抬起娥首看着老妇。
老柳打量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未施半点脂粉的清艳容颜,约莫二十五六,光
滑的额头、如柳的细眉、似杏的圆眼、细长的睫毛、玉琢的琼鼻、嫣红的樱唇,
像是一个初降凡尘的纯洁天使。
清晨的微风徐徐吹过河岸,撩动着她额前的秀发。她不由自主地微仰着头闭
上美目,让这温柔的春风深情地拂过她那绝美的脸庞。她深呼吸了一下,很自然
地泛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扑哧!」年轻女子眼眸一转无意间看向老柳,后者那滑稽的金鸡独立之势
不禁令她掩嘴一笑。
老柳怔怔注视着他眼中的女子,一股湮灭已久的激情重新澎湃在他的心间。
裤裆里几乎长出皱纹的龟头,居然在此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竟抖擞精神昂
首挺胸,也使出了一招金鸡独立!
年轻的璐瑶一眼瞥见,不由张着红红的小嘴,倒吸了一口冷气:真大!那老
妇也察觉到了老柳的凶器,不禁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老柳自觉十分失态,他犹如十七八岁初开情窦的害羞小伙一般,心中一慌,
夹紧双腿,立马将眼珠儿瞟转另一方向。
手上太极的动作全无了章法,乱舞一通。
「这死老不正经的,瞪了你还不知趣,土都埋过鸡巴了还骚包什么?」老妇
显然也是风浪里过来的好手,一眼就看出老柳正在搏动的春心。她不屑地嘀咕着,
声音很小,好像是自言自语,却还是飘进了老柳的耳内,令他更觉尴尬。
「我操!那个是极品女人啊!」老柳暗想,不敢再看过去,也再难继续乱舞
下去,便在树丫上取下外衣披在身上,狼狈逃离了河岸。
随着时间的流逝,去上班、上学的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而老柳却无心关
注这朝气蓬勃的景象,只是埋头沿着河岸缓慢行走着。
适才的惊鸿一瞥,已深深地烙印在他心中,他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柳回味着刚才身体的神奇反应。
作为男人,老柳早就过来了。如果女人之于男人是一本书的话,那老柳从序
言看到后记,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就烂熟。
然而,今天!对,就是今天!
在河边看到的那一个身影,却让老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注下腹,鸡巴居然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