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高跟鞋则是孤零零的掉在地上,让这

    幅画面充满一种高贵而凄凉的美。

    吕慧一双凤眼已是泪水涟涟,粉首不住摇晃,高盘的发髻散乱不堪,耳侧的

    云鬓也被打湿了,可她小嘴被胶布封住,只能呜呜的闷哼着,身体被控制着,反

    抗不起多大波澜。

    在他们不远处,张豪悬在天花板上的吊扇下面,像是菜市场上挂售的猪肉,

    双手被高高挂起,嘴巴被胶布封的严实,他人现在已经醒过来了,看到自己母亲

    被凌辱亵玩,怒发冲冠,瞋目直视,不断踢踹的双脚,摇得吊扇跟着一晃一晃,

    可是除了白费力气,起不到其它作用,只能发出无力的怒号。

    他们三人倒是分工明确,各取所需,吕慧双手难敌六爪,上下全部失守,只

    好放弃抵抗,紧紧的把住自己内裤,拼死守护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不过看他

    们这样子只是还没玩够罢了,被攻破也是迟早的事。

    随着我们的出现,吕慧美眸之中升起希望,螓首高昂朝我们呜呜的哀嚎着,

    可是又忽然想到什么,转变成绝望,凤目之中再次泛出泪花。

    遥想之前她在医院里的嚣张模样,此时却是犹如待宰的羔羊被他人恣意亵玩,

    如果强烈的视觉反差,虽然不是自己当事,但也使我心理充满了一种极度膨胀的

    快感。

    不过我很快冷下眼来,没想到我和虎子在外面提心吊胆,他们倒有闲情逸致,

    躲在这么个情趣迥异的地下室美滋滋的享受着这个美熟妇,脸上似乎丝毫没有半

    点危机意识,就连我们已经站在了门口,他们三个竟然还无动于衷,连看都没看

    我们一眼,如果是没发现,倒不如说根本不在意。

    而虎子只是出去片刻,他们就敢干出这样的事,虎子这暴脾气,何如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