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是才睡

    过吗?要睡也到你那屋睡去!看看钟,便说:「快到饭点了,我去准备准备。」

    田杏儿懒懒道:「急啥,才四点。」柳树:「哦,那你脚还疼吧,我给你抹点药。」

    他是一定要弄出点事来干的,这样待着,会憋死。田杏儿算看穿了他,直接截他

    后路:「你就不能安份点吗?陪陪我会死啊!」那陪就陪吧,可不能再出什么状

    况了。田杏儿拍拍身后,示意儿子也来躺躺,柳树乖乖爬上去。田杏儿是侧着身

    的,弯弯的曲线成岭成峰,落差极大,从肩膀一路到脚趾,跨过数道山梁沟坎,

    山梁和沟坎的接壤处,又是浑然天成,看着就那么顺眼。尤其腚峰,趴过来能高

    耸入云,虽有裤衩挡着,却有跟没有一样,随时都可能炸崩了线,腰肢是稍稍粗

    了那么一点点,可要跟它下面相比,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腚大正合了柳树的心

    意,否则也不会同意妈妈这样躺在自己身边。两人静悄悄,谁也没当谁在,瞧着

    就那么别扭,可人家楞躺了一个多小时,好似两小儿比赛,看谁先忍不住说话。

    到底柳树年轻,毅力差,先忍不住了:「妈,我爸他……」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纯粹一个猪脑子。果然田杏儿哼鼻音,不快道:「提他干啥,这没他的事儿,我

    去做饭。」得,又捅马蜂窝,柳树追悔莫及。

    吃晚饭娘儿俩默不作声,有心无语,待到收拾碗筷时,柳树抢着干活,多少

    为刚才口不择言做点补偿。干完活他坐在院里小憩,逗逗大黄,再来根烟抽,有

    道是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就像是有预知一样,柳树仰头望去楼上,恰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