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门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

    拒他并不慌张。只一只手撑起侧身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软的怪异的粗黑

    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阴唇花瓣和至今还敏感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果然只来回摩挲了十几下秋婉茹原本挣扎着想要紧闭的双腿就停止了动作,

    软软地任由他大大地分开来。这下田乐志便猛地下沉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严

    丝合缝的压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开始把整个身体压在秋婉茹的下体上,

    并反复顶耸屁股用阳具来回摩擦那至今还水淋淋的苋红色花瓣,而且还时不时触

    碰一下那颗血红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啊……你这个老流氓……噢……」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下身涌来的阵阵无法

    言语的快感,用玉手紧紧捂住手机的话筒,然后如释重负地娇吟出声,那淫声如

    痴人呓语,又似啭日流莺,让人听了道不出的销魂蚀骨。

    秋婉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推拒的意思?田乐志趁机把上身也

    压了上来,秋婉茹一对儿高耸的豪乳也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而田乐志则如愿的

    把头贴在了秋婉茹听手机的哪张俏脸上,于是手机里传来的舒雅的声音就清晰地

    传入田乐志的耳中:

    「戴庆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来了。」

    秋婉茹见田乐志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了,便放心地松开了捂着话筒的纤

    手,对女儿道:「戴庆不是从来不值班吗?怎么突然值起班来了?」

    「是啊,不过我们结婚两年来他也就值这一次班而已,他们派出所已经很照

    顾他了。」

    听到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庆与秋婉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更何况是

    从警多年的田乐志了?

    田乐志心中波涛翻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两天的秋婉茹竟是自己

    的手下戴庆的岳母。对面打电话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两年的戴庆那天仙般的小

    媳妇!两年前舒雅穿着那婚纱的圣洁、绝美的样子立刻浮现在了田乐志的脑海中。

    想到白总曾经答应过自己:一个月后会把这个美妙人妻赏赐给自己,供自己

    首先淫玩,这个变态的老家伙下身的肉棒腾腾地开始变硬变粗了起来。

    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舒雅那莺啼般的柔声颤语,紧闭双眼静静聆听的田乐

    志这个老变态竟然产生了幻觉:他听着舒雅那美妙的天籁之声竟然倏然觉得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