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用力

    的喘了口气,这次并没有抬头看他,直接双手扶住男人臀部两侧,再次将他的肉

    茎含在了嘴里,头部也开始由慢到快,一前一后有节奏的对他的肉茎做起了活塞

    运动。

    蒋安邦炯炯有神的双目失去了神采,慢慢地,他背靠在大树身后,尽量遮住

    自己的身影,不知是被他人看见,还是怕看见他人。

    不知不觉中,噼噼啪啪的声音在溪间回荡着,那「嘤嘤呜呜」的低吟声虽然

    很小,但却是从那靓丽美人的澶口中发出,瞬间将蒋安邦的思绪拉回到当下。

    他想回头看一看,却又觉得眼前的妻子甚是陌生,除了皮囊,他不知道哪里

    还像他平常那端庄贤惠的老婆了。

    蒋安邦不敢回头望去,他怕自己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他不喜欢

    冲动,没人喜欢后悔。

    就这样,他魂不守舍地胡思乱想着。

    终于,他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向着背离这对狗男女的方向,落荒而逃。

    沿途,蒋安邦看见老熟人也从某个地方出来,旁边依旧是之前见到过的高挑

    女子,除了衣衫有些褶皱,白皙的脸颊染上晕红以外,丝毫看不出破绽。

    不用看,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此刻,他却失去了调侃的心思,没有理会老

    林的招呼,朝着既定的方向独自走去。

    艳阳高照,照落在地面上的影子却如此孤单凄凉,拿起手机更是不知道给谁

    打电话,蒋安邦头疼欲裂,脑袋里不停地在脑补之前未曾观望的画面。

    就这样,蒋安邦下意识地走向了公司总部的办公室。

    关上门后,背靠着木质大门,他竟然在公司里面找到了些许的安全感。

    他蒋安邦竟然需要安全感?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蒋安邦痛呼了一声,使劲揉了揉太阳穴,

    兴许是酒劲还没消去。

    蒋安邦顺手点了根烟。

    一根又一根。

    他想要站起来,一看,烟盒里还有最后一根烟,又坐下,点上,火柴滑亮了

    暗淡的角落,脸上显露出那忧郁深深地痕迹。

    蒋安邦恨那对狗男女,但他更恨他自己。

    他突然后悔了,兴许是运筹帷幄久了,凡事就想着谋定而后动。

    当时自己真该冲过去,先踹翻那个男的,再好好质问一下妻子,不然现在也

    不会这么痛苦。蒋安邦此刻犹如阿Q附身,脑回路拧巴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