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说着将琴奴两只长腿举得高高,耸力

    捣去,觉里面已经油油涂涂,轻易就触到了底。

    而琴奴脑中昏昏涨涨,一心强迫自己去喜欢,果然忍住了疼,一阵胀一阵痛,

    承受了一会儿,终于亲身体验到箫奴的那种酸了,也知箫奴为何失神求饶了,丝

    丝疼痛倒易受得住,可那种酸却叫她越来越难忍。一面想着自己应该真心喜欢,

    一面忍得喉底干痒之极,不由吞了口唾液,就这么一松口,喉音便发了出来,心

    头一惊,主人突然停下不动,登时大为惶恐,只怕自己又犯了错,迷惑惊惧之际,

    腹内突然猛烈抖动起来,抖得她不觉哀呼出一声主人,以往童姥只是让她皮肉受

    苦,而不仅肉体被占据,更要将她魂魄也夺了去。但觉这种心神剧荡比之所有疼

    痛都令她惊惶不胜。

    虚竹这时开始疯狂,美美享受蛤毛带来的刺痒。

    琴奴听了主人粗声,记起他那一句:「我喜欢的,你们也喜欢,且与外人不

    相干,这才是『自己人』……」心头一麻,失神求饶道:「是是……奴婢是主人

    的……是主人的……自己……」说着便涨赤了脸,不仅脖颈红了,蓝色的眼底也

    泛出红润,火辣辣的热涨再无可发泄之处,顷刻间心神俱碎,待倏忽清醒过来,

    才知自己正张臂抱着主人,登时惊诧莫名,却又不敢放开手,因为底下正温温热

    热地好似失了尿,一时间失措之极。

    虚竹抱起琴奴回到床上,将她和箫奴并头放好,瞧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心中

    又是一荡,挨个吻了吻,经过一番灵肉交融,对二奴的怪异再无生疏之意,反而

    越瞧越美,越瞧越觉有滋味。早晨醒来,身边却不见了二奴,翻身坐起后,听门

    声一响,两张红扑扑的脸到了近前,服侍他穿好衣服,一个替他梳头,一个替他

    擦脸。二奴深凹的眼圈整个发红,湛蓝眼底也闪着湿润的娇慵,虚竹心喜,如此

    才有几分狐狸精的意思,问道:「你们睡得好不好?」

    二奴放下手中物事,便要跪下回话。

    虚竹一手一个拉住,叫道:「都成了自己人,再不许这样麻烦,尽管说话便

    是。」

    二奴互视一眼,只好从了,琴奴道:「奴婢们昨日想的不周,今早赶着另做

    了一件。」说着拿起椅上一件小裤。

    虚竹接过,扯在眼前一瞧,忍不住哈哈大笑,见这件崭新的小裤在裆处被醒

    目绞出一个圆圆的大洞,笑道:「做的很好,但我只能穿给自己人瞧。」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