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心想:「不仅构造与人相同,感觉也一样,待我勾出淫水来瞧瞧。」刚想

    到这里,就觉出两个蛤道收缩起来变得有些僵硬,却也同时潮湿了,抽出两个中

    指一瞧,指尖却是一点血红,诧异一惊,知拆花指已抖破了她们的身子,忙专心

    爱抚几下一只受伤的蛤兔,问道:「你是琴奴?」见她含糊支吾着摇了摇头,便

    道:「哦,是箫奴。」说着挪身到箫奴臀后,安慰道:「不用怕,以后你们就清

    楚什么是『自己人』了。」

    虚竹虽然哼哼笑着,但喘气十分急促,二奴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觉他说话有

    些凶狠,登时大为惊惧,原来主人是在责罚我们!

    箫奴正心惊肉跳,觉体内再进来异物,这次明显不是主人的手指,而是一团

    软中带硬的火热,一时哪里想得出会是什么东西,只觉这物涨得体下皆满,直塞

    出火辣辣的疼痛,仍不住往内腑去,似乎要将她刺穿,不由惊恐之极,童姥各式

    各样的刑罚,她平时所闻所见,大概都已知晓,但从未听说过有如此责罚,不由

    哀泣道:「奴婢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而虚竹这时乍进异样的蛤户,居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小心翼翼地努力深送,

    但觉箫奴的蛤道似乎稍为宽畅,却也容不下他的如此粗大。

    箫奴尽管紧紧闭着眼,惊恐和疼痛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随着钻心一痛,臀

    后一下被主人的双腿触实,这才慌张想到,硬生生钻进来的竟像是主人那根时大

    时小的肉棒,顿觉不可思议之极。

    虚竹贯通之后,定神缓了几口气,只觉一片温热紧凑,倒没觉出与其她女子

    有什么不同,便接着抽送起来,几个来回后,忽然觉出每次全根深入,蛤肉上短

    硬的金毛便磨得球囊发痒,这种滋味却是头一回尝到,于是匆忙用起力来,箫奴

    早已不觉张开了骇眼,惊恐聚神在体内那根火热,这时只觉小腹里火辣辣地似要

    炸裂,遍体忽一下全都麻了。

    虚竹见她痛楚地挺直了腰背,气喘吁吁道:「这就好了,忍过这时就不疼了。」

    箫奴听到只好点点头,突然发现自己未经主人下令就擅自睁开了眼,忙又紧

    紧闭上,屏住了呼吸,不敢稍稍出声,而她身旁伏着的琴奴却发出来几声抽泣,

    二奴的心意感觉向来相通,琴奴虽一直闭着眼,但不仅知晓箫奴的惊恐,也能体

    会出箫奴身内的异痛。

    好一阵儿,琴奴只听到主人骇人之极的呼呼粗喘,还有令她心惊肉跳的肌肤

    作响,像是主人在鞭打着箫奴,但又不像是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