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们几个可以学习,其她照旧不准进洞,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午后回房后,虚竹总觉哪里不大对劲,在厅里走了两圈,直到望向干干净净

    的桌子,才想起原先散落在桌上的纸张和那张藏宝图不见了,叫人一问,说是拓

    跋氏曾经来过。虚竹微微惊异,知道这间卧厅除了随身服侍主人的二奴,任何人

    都不得擅自闯入,但那些纸张和藏宝图对他既已无用,便也未去当面说破,只是

    对拓跋氏暗暗存了心疑。

    此后,虚竹每日上午带符敏仪一等习授武功,下午替群豪拔除生死符,费了

    二十多日,才将群豪的生死符拔除干净。其间不仅生死符运用的更加熟练,而且

    通过传授武功,自身功力也不知不觉大有长进,在和众女拆招时,眼前貌美如花,

    香泽微闻,自然禁不住吃吃豆腐,手掌相触时,捏一下滑腻的手指和手腕,目光

    更是在一个个脸上、胸上任意游荡。符敏仪和程青霜自幼便入了灵鹫宫,但她们

    时常负命下山,走南闯北,因此并不像琴奴和箫奴那样毫不知情,因此不免脸红

    心跳,只是佯作不知,想也不敢去想。至于「七剑」,她们向视主人为神,如今

    被主人器重,只有惶恐不知何以为报,毫不顾其他,别说虚竹吃吃豆腐,就是叫

    她们即刻去死,她们也会毫不犹豫。

    而琴、箫二奴,她们已彻底成了虚竹的「自己人」,每晚被虚竹教弄着花样

    百出,并且也学会了拆花指,服侍得虚竹乐不思蜀,虚竹自然也投桃报李,而且

    又品出二奴的一种奇特来,他插得一个娇哼不胜,另一个也随之眯眼发颤,他腾

    出一只手,在另一个上运起拆花指,两个便同声哼哼唧唧。二奴心有灵犀,往往

    同时到了高处,二人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自是无比魅惑。但在人前,依然对虚竹

    恭谨如常,只有余婆婆等几个老于世故的过来人,才从二奴的眼神和体态中觉察

    出了一些暧昧。而且二奴的衣着也有了微妙变化,她们自幼给童姥做衣,练就了

    罕见的针线本事,二人四眼四手,如同一人一般默契,因此做衣神速,向被称为

    灵鹫宫的「针神」。虚竹原本打算着,既然灵鹫宫改称了天山派,就该给众女换

    一身装束。于是命二奴参照众岛主、洞主等各色人物的穿着,设计出天山派独有

    的衣服来,待二奴做出几身衣服后,他不免兴致勃勃地品头论足一番。二奴只得

    依样改做,虚竹仍不断出些奇特的新点子,自然少不了袒胸露乳。二奴白天做衣

    改衣,晚上穿给虚竹试瞧,由此各式衣服越来越多,紧身夜服,裸胸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