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说:鸡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那么文邹邹,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硬。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一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想

    要放屁一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大家又开

    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鸡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鸡巴捅的快

    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一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嘴,

    两人两根鸡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都发

    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阴道,占着阴道我

    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样,捅了一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一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4个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泄,这场

    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鸡巴已经缩成小团

    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获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

    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一棵大树,让老曹爬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一头一头拽上去,

    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

    息一下,拼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舍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一些干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四

    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女

    干部吧。

    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