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不拢

    嘴,天天跟我说:新中国,好日子开始了。

    社员们吃饱喝足了,就疯狂的开始修建土炉炼铁,家家都不做饭了,我们把

    家里的铁锅都砸碎了拿到地里的土炉子上炼铁。

    男人们都疯狂了,发疯的修造着更高的烟筒,母亲带着村里的妇女变着法的

    做好吃的,唯独我有些担心,担心的原因就是猪没有了。

    以前家家户户都养猪,过年吃肉,可是公社了,猪都在短时间内被消灭了,

    绝大多数猪都没出栏呢,就被宰了。

    我再想,猪吃完了,那里能来肉呢。

    一天晚上,我悄悄问母亲,母亲笑道:担心什么,没有猪了,国家会给我们

    的。

    母亲说的对,没多久,村里就收到了5扇猪肉,两顿就消灭干净了。

    男人们摸着嘴上的油,继续修造着炉子。

    我躺在村边的小河旁的草地上,思索着,城里人不养猪,农村人也不养了,

    那谁养猪呢?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炉子里终于出了铁水了,一大汪铁水融成了一个巨大的

    铁疙瘩,黑乎乎,很难看的一个大疙瘩。

    可全村人都激动起来,扛着铁疙瘩到处游行。

    我还在思索着猪的问题。母亲有些着急,鼓励我也参加炼钢铁的工作。

    终于被母亲说动了,我加入其中,毕竟我还是有些知识的,我教会大家如何

    练焦炭,搞来的铁矿石也被我们融成了铁水,又造出几个大铁疙瘩。

    这下大家更激动了,母亲也高兴极了。

    不过真的没肉吃了。

    没肉吃没什么可怕的,细粮还是管够,以前只有春节才能吃到的细粮,现在

    顿顿吃。

    小瞎子俨然已经是我媳妇了,家里的活她一个人抗了起来,加上她家,把两

    户人家搞的井井有条的,但是她爸爸,那个瞎大夫似乎很不高兴,每天愁眉苦脸

    的,谁问他他都不说。

    细粮也没有了,大家又开始吃粗粮,可是习惯了细粮的社员们已经很难接受

    粗粮了,炼的铁也不能用,连铁匠铺子都没法用我们炼的铁做把菜刀。

    等粗粮来的越来越少,大家有些着急了,一天,老瞎子终于发作了,跟我母

    亲大吵一架,老瞎子说我们这是胡闹,农民就应该种地,种麦子,种玉米,种高

    粱。

    母亲说;我们不用种,现在南方地里亩产都万斤了,我们等着吃白米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