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是量足,叶南飞已经把肉都准备好了。

    外面亭子里,负责烤两只兔子,两只野鸡,还有不少用酱料味好的山雀。一

    根木签子上能串三四只。大家分工合作,忙活的不亦乐乎,叶南飞此时的感觉有

    点像小时候过家家的放大版。大伙没有谁偷懒,等,靠的,都是能干啥就抓过来

    干,啥事都在于参与么,你不参与进去,是很难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反过来也是,

    因为大家快乐,才这么主动的参与。

    菜,陆续的上桌了,叶南飞早就准备好了酒,今年秋天师父没少酿,给了叶

    南飞一坛。女生今天也要喝,李永霞姐俩也不推辞。不过小烧子劲头太猛,还是

    拿出葡萄酒给她俩兑了一下。

    大家都坐上桌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了。都端起酒,似乎感觉有点啥说道,

    但不知道该干啥,还是叶南飞见识多一点。举杯:「今天是咱们头一次在一起过

    年,在我心里,这算是家人间的团聚,希望每年咱们都要这么聚,来喝一口。」

    话虽的不多,但说的是每个人心里想的,也算是给几个人的关系定了性,是

    家人,确实是家人。整鸡整兔的,必须有刀才能割下来肉啊,叶南飞的两把匕首

    还有那把多功能折叠小军刀都用上了,还不够。几个人都问着说是打刀,啥时候

    能给他们打上啊。

    叶南飞:「现在最难弄的就是砧铁,其他的都还能整着,不过砧铁,师父答

    应帮我弄一个。」几个人有呛呛,想要啥样的刀,那样的刀最实用。叶南飞则用

    刀切割着肉,主要是给那姐俩弄,两年多打猎收拾猎物的经验,让他很轻松的就

    给骨肉分离了,哪块是骨头,肉有多厚,心里都有数了,接着又掰了两个鸡腿,

    给她俩一人一只:「尝尝,看烤的入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