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子,巧姨看巧儿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也明白了细水长流的道理,

    这才懈怠了些,但隔上一日还是要弄上一会,直到大巧儿二巧儿落了地,活计多

    了便少了些心思。

    几年的工夫,大巧儿二巧儿刷刷的长成了闺女样,巧姨也近了三十,那骚浪

    的心思就又冒了头。找了个由头把两个丫头轰到了东厢房里睡,从此又开始缠上

    了巧儿爹。将养了几年,巧儿爹也有些饥荒,两人便又开始胡天黑地,亲热的劲

    儿倒像是回了刚成亲那会儿。

    就在小俩口重整齐鼓旧瓶儿装了新酒的当儿,咔嚓-下天就塌了下来。转眼

    的功夫,巧儿爹竟那么没了,把个巧姨闪了个够呛。

    家里少了个顶梁的柱,屋里地里连轴得忙活着巧姨。活多倒不算个啥,就是

    累些身子,再说大巧也能搭把手了,长贵和大脚也没少帮忙,日子虽然紧巴了很

    多,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可最难过的还是每晚上了炕,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

    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

    咕,解得了-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在熬-样,本来挺俏丽的-个小媳妇愣是成了

    形销骨立的模样。周围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巧儿爹想得。

    直到有-回,也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

    闲下来也没来由的胡思乱想。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起,

    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垫上的几层草纸,-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着背人地儿换草纸的时候,就让宝来撞了个正着,

    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宝来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