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
「操你妈哪儿?」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
正在这时,卫小光和另一个革命小闯将二嘎子进来,卫小光对着对着二人坏
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
给你操出一个小弟弟来」,说完勿勿走了
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
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
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回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我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将那鞋
的鞋口对准我的口鼻,使劲地捂住,问道:“好好闻闻,我的鞋香不香?”
太臭了,我下意识的摇头,却躲不开他的控制,那鞋口仍然死死地按在
我的脸上。
闻了好一阵子,差不多要把我熏晕了,他这才把那鞋又一次扔出,
「再叨回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回来。
卫小光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双喜明显领会了,也高兴地跑出教室。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我不能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
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跪着,任他的胖手捏着我
的下巴,想骂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卫小光长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