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

    始终很虚弱。

    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

    多。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显然是奔这

    里来的。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烦。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几个女俘虏是不接

    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也让她们的小骚屄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

    来。

    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我眼睛一亮,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是葛朗!

    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谁知他居然自己找上

    门来了。

    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其实我心里明白,

    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

    前些日子他们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

    已经被他们师徒收入胯下不知多久了。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

    他引来的。

    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落到了老弟手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

    带来。

    当葛朗看见陶岚赤身裸体反剪双臂,软绵绵地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

    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

    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

    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红肿眼睛,葛朗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

    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

    他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地伸手扒开了陶岚的大腿,眼睛贪婪地朝她的胯下瞄过

    去。看来他也听说了大黄蜂的传言。

    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

    来。

    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