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高耸的奶子上也能看见大片亮白的痕迹。看来扎西他们真没给她

    少吃。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短短一个白天,她就几乎恢复了原先沉鱼落雁的容颜。

    看来这白菩提摩尼宝确实养人啊。

    不过,我发现她又给绑在了那张太师椅上,连脚都分开绑在了椅子腿上,大

    概是不肯老老实实让小谢医生给她治疗。她胯下密匝匝的草丛东倒西歪,白一块

    紫一块黏成了坨坨。

    小谢医生这时正赤身跪在陶岚岔开的两腿之间,用一只镊子夹了一团药棉在

    她的私处红肿的肉唇里侧擦着。

    陶岚的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大声骂着:叛徒…败类…无耻!你不要碰我……

    你滚……小谢军医像没听到一样,仍然默默地继续着她手里的工作。

    陶岚眼圈红红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阵,又开始骂:你这个叛徒……干嘛不去

    死……

    谢医生赤条条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头,没有吭声,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陶岚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你这个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让我

    死……让我死!你有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我要死……你这个无耻的叛

    徒……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看来她把从我这里吃的一肚子的气都撒在这个可怜的小谢军医身上了。

    谢医生丰满光洁的身子明显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顿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带

    着哭音悄声哄着陶岚说:小陶你安静一点,我比你还想死……

    她的声音明显哽咽了:可他们不让我们死的……你没有看见……你不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比死难过一百倍……我们死不了的……顺着他们也许……呜

    呜……呜呜……

    随着她的话音,屋里几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哭成了一团。

    像陶岚这种有身份的女人落到这样绝望的地步,发一点小脾气也算是人之常

    情吧。屋里这场面确实满好看的,难怪这么多人围着看。

    我正胡思乱想,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帕拉笑眯眯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着他的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