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在骂了一声“淫妇”后狠狠的刺了进去,慕容雪配合着他的动做大

    叫道“雪儿是淫妇,是东竹一个人的专用淫妇。”慕容雪虽然很奇怪为什么自己

    的男朋友在做爱的表现,有时候会温柔的生怕伤到自己,有时候却暴虐的似乎想

    把自己撕掉,不过她还是默默的承受,从不问为什么。

    有时候心中还会有些疑问,会不会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荒淫,不过这是一个

    多么可笑的想法,像他这样一个好强的男人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如此不知廉耻。

    一个人的时候,她常常为此羞愧难当,甚至连结束掉自己生命的想法都会有,常

    常会发誓以后绝不再做对不起他的事,可已经陷了进去岂是说抽身就可以的。很

    多时候,她甚至喜欢男友的暴虐,至少这能让她有点赎罪的错觉。

    两个人就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进行着这场荒唐的性爱,直到程东竹最后一次狠

    狠的刺入慕容雪的体内,在她的浪叫声中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体内,慕容雪的

    身体软了下来,像只虾米一样卷曲的趴在地上,程东竹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

    带出一股粘稠的混合物。他抬起头来看到秦玲悬在半空中的身体,又看了看伏在

    地上的慕容雪,口中喃喃的念着“淫而杀之”,将她抱起来放在靠椅上,她尚处

    在半睡半醒之间,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胯下两个人荒唐的罪证止不住的流出,

    程东竹忽然有种冲动,尚未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在慕容家大小姐一片狼藉的下身蹭

    了几下,那东西马上硬了起来,颤巍巍的昂首挺胸在慕容雪的肚皮上不断吐出白

    色的浆液。他有点发狂的将这些东西在慕容雪本已狼藉的下体疯狂的涂抹起来,

    嘴里还念叨着那句话:“淫而杀之。”

    可慕容雪并不知道这些,她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

    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玩弄。又是姓周的那个混蛋,慕容雪对他能出

    入自己的办公室丝毫不感到意外,这家伙昨天刚用讹诈的办法获得了这项特权。

    慕容雪横了他一眼,她记得自己刚才是被男友放在椅子上了,可现在的自己

    却是两腿叉开的躺在椅子对面的地板上,那个周挺新的混蛋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用他油光可鉴的皮鞋蹭着她敏感的下体。

    慕容雪想坐起来,可她刚做出这样的努力就被那个家伙给阻值了:“大小姐,

    我还是喜欢这样和你谈话,这让我感到很有成就感。”慕容雪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不过她并没有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