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

    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

    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中年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离夏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夜像

    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

    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贝齿刮

    着自己的小舌头,离夏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夜。

    魏喜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

    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离夏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

    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

    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魏喜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头上传来,

    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

    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魏喜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前脚刚

    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魏宗建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

    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

    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宗建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

    这个时候,魏喜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子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

    了。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魏喜惊出了

    一身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

    着,魏喜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宗建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

    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夏夏~夏,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