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

    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听到离夏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鸡血,

    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

    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

    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离夏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

    抚着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离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

    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魏喜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

    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

    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魏喜一边低吼着「诚诚,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

    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

    灾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魏喜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离

    夏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离夏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

    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

    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离夏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

    烈,还要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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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魏喜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

    呼喊了两声「老喜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

    迷迷糊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魏喜抹了一把

    嘴角的唾液,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魏喜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

    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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