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说,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

    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

    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

    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

    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

    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

    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

    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

    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

    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

    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

    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包皮给

    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揉动着

    冠帽,手指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

    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

    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

    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

    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花生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

    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

    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

    「坏老人~给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

    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

    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夯着,像老牛夯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

    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

    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