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了」,看到老人那惊愕的面孔,离夏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

    进了浴室。

    魏喜这一个多小时里,被儿媳妇捉弄的不善,搞的他还真是狼狈不堪,听到

    儿媳妇提到昨晚上的事时,本来埋藏心底的懊恼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那走进浴室的背影,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

    的熟悉,魏喜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

    许是闭目养神,也许是幻想着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洒畅快的喷雾着一簇簇细细的水柱,柔和的击打在美人的背部,

    溅起了片片水花,离夏仰着头稍稍后移了一些,让水柱冲洗自己的头发,她闭着

    眼睛,在哗哗声中享受着那份温情。

    洗着洗着,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她打开日光灯的那一

    刹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着的下体,当时迷糊中的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

    来,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体,那惊鸿一憋,想想就觉得脸红。

    突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离夏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

    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

    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

    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当她走出浴室时,公公还在沙发上倚靠着,老人也没有转过头张望,离夏弱

    弱的说了一句「爸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老人始终没言

    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日子就像鼓风机中的扇叶,不用催动,它自己就那样的转着,就那样的匀速

    的转着。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调外机,呼呼的声响,在抗议

    着暑热,在不知疲倦的对抗着这个夏天。

    婴儿在家中,顾忌的问题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凉,可问题是这个季节是

    夏季,本身就已经很热了,可想而知,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火炉,那般感觉是何

    等的难受。

    魏喜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

    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

    稍稍复杂一点。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

    一些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