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顺利,似乎不必这样冒险」

    「如果成功的话,东京,不,整个关东都是我们的天下」

    「诚然,但是即使不这样,五年内,我们也可以……」

    「逸飞,你说的没错,不过五年时间,变数太多,我赌上自己的前程就是要

    毕其功于一役!大丈夫不能五鼎食便当五鼎烹,这可不仅仅是用来蛊惑山本的,

    我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这句话」

    柳逸飞默然,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上司居然是这么激进或者疯狂的人,三年

    了,他原来根本看不懂这个男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竟是个疯子?别忘了,那些女人可也是赌上了自己的生命

    和尊严,一旦失败只能万劫不复,作为男人,难道不该有点绅士风度,跟着下注

    么?」长笑声中,汽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彭炎死去已经四天了,池田信次这几天明显的消瘦和邋遢了下去,他现在坐

    倒在沙发上,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乱糟糟的头发,大滴大滴的眼泪不断低落在茶几

    上的女儿照片上,「玉子,对不起……」

    「叮咚叮咚」一阵铃声响起,池田信次猛地弹起,有些惶恐地注视着大门,

    犹豫了片刻,他蹒跚地来到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大门。

    「池田教授,你好」房间外,野上讶子提着一个文件包站在门口,「我有些

    问题想请教。」

    「啊……出了什么问题?不,我是说,有什么事呢?」

    「可以进去谈么?」

    「当然,请进」池田信次虽然竭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动作和声调依然很

    不自然,好在讶子只是一笑,进入了房间。

    「请问野上警官今天来有何指教?」

    「请您先看看这个」讶子说着从文件包中抽出了一份资料放在了池田面前,

    只看了几眼,池田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这是您半年前在国际医疗交流会上

    的发言稿复印件,您明确提出了刺激性药剂可能对路西法毒品过量的患者造成致

    命伤害的说法,但是彭炎死亡的二天前,您却却在他的药物中添加了XA1型刺

    激性药剂,您可否作出解释呢?」

    「解释?我没必要作任何解释,这种药剂本来就是治疗昏迷患者的常用药,

    而且剂量很小,根本不足以致命」池田信次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失控地大喊了

    起来「对了,明天下午不是有报告会么,你可以在会上提出你的怀疑,如果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