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我很感谢你和阿尔能够信任我,没想到竟发生这样的事情,仅仅两年,这些人居然嚣张到了这个地步。”春丽知道A国政府就像大部分非洲国家一样,完全是腐败和无能的代名词,它就像病毒杀死白细胞一般清洗着内部有良知的人,即使卡尔萨这样的元老也难以对抗腐化了的国家机器,前两年更是以研修的名义被“流放”国外,直到最近才被召回国内,据说将要出任警察总监,这也被看作是现任总统向腐败开战的一个信号。她和阿尔也正为此,寻求与卡尔萨合作,希望一举铲除穆蓬萨及其背后的警界黑势力。

    “春丽,法医报告出来了,说埃辛是死于急性心脏病,身上没有暴力痕迹或者药物反应,至于拘留所警察的证词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他们说埃辛14:40突然发病,1分钟内就不行了,医生到场后只是确认了他的死亡时间。当我打电话到拘留所时,他们正要把埃辛装入尸袋,这群混蛋,不给我们留一点翻盘的希望。”

    “不,阿尔,即使埃辛活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只是一名财务人员,并不能指证穆蓬萨直接参予了犯罪活动,没有那些证据,他甚至不能证明穆蓬萨在经济方面有问题,你不能想象这些官员在伪造财务报表上有多少经验”

    “难道我们就只能放弃?”阿尔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可以强行开展调查,向媒体公布这些黑幕”

    “不,阿尔,我不会放过穆蓬萨的,不过目前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如果进行调查,穆蓬萨可以很轻易的把水搅浑,这个案子就永远没有结果了,至于向媒体公布,你知道这个国家的情况,我怕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报道这件事情,除非我们能够掌握充足的证据。否则我们绝不能再贸然行事。”

    三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春丽尽管不想承认,停止调查的决定让她感到一阵轻松,她确实害怕那些照片被散播出去,但很快地,对自己遭受迷奸和拍摄的羞辱以及对自己刚才软弱的愤怒又一起涌上她的心头。不,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

    “春丽,实际上我和阿尔讨论了今天的事情,阿尔说自你们发现穆蓬萨的证据后一直很小心,我想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哪里出了纰漏。对方到底知道我们多少情况。”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根本不应该有漏洞,春丽记得么,我们从不在办公室或公寓内讨论案情,窃听根本不可能,如果说跟踪,一开始确实有两个穆蓬萨的手下跟踪我们,结果在被我抓住‘教育’了一下,就再没有讨厌的尾巴了,如果有跟踪,我和春丽不可能感觉不到。就像我说的,他们不可能知道详细的情况,是不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