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破草绳几下就挑开了。

    我飞起一脚就踢到了另一个兽皮人,拉着小姑娘就往外跑,可刚迈腿,就觉

    得脑袋嗡的一下,腿就迈不动了,怪物又控制住了我的大脑。

    小姑娘似乎也被控制住了,站在我身侧慢慢的举起锤子,似乎在瞄准我的脑

    袋……

    我瞪着那个怪物,玻璃罩里的他似乎有些得意,跟异型般的脸上竟然似乎有

    了笑意,看的我很是郁闷。

    我瞪着他等死,小姑娘的锤子慢慢举了起来。

    我看着那个玻璃罩子,突然有想起来另外一个电影,火星人玩转地球,就是

    外星人带着玻璃罩子,到处杀人,最后被一个老太太放音乐干掉了。

    那些外星人的脑袋在音乐冲击波下,一个个瞬间就爆炸了。

    怪物似乎也通过我大脑看到了这个场景,愣了一下,小姑娘失去了控制,本

    来就举不动锤子,一下松了手,锤子砸地上了。

    我也不管了,趁着思维暂时没被控制,张开嘴就唱了起来:山上的野花为谁

    开又为谁败!!!!!!

    声嘶力竭的号着。

    我唱歌难听是从读书时候就有名气的,工作后去卡拉ok也都是被嘲笑的对

    象,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似乎那个玻璃罩子对我的歌声还有放大作用,怪物明

    显受了冲击,哆嗦两下,退后几步。

    野花唱完了,我接着又开始嚎叫: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

    怪物竖起两根腿来,向脑袋按去,似乎想堵住耳朵,可他脑袋上套着玻璃罩

    呢,那两腿进不去,在玻璃外抓挠着。

    支撑身体的几条腿也开始哆嗦起来。

    好汉歌完事了,我把手上的绳子也挑开了。好不停顿的转唱:日落西山红霞

    飞,战士……

    一边唱,我一边抄起了锤子,几个兽皮人也没有被控制了,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逼近怪物,抡起了锤子,嘴里唱着:孩子,这是你的家(粤语),我是你

    爸爸。

    一锤子砸下去,铜锤头砸在玻璃罩上,竟然玻璃罩没碎,锤子弹起来老高,

    我差点脱手,右手虎口都裂了。

    我暗吃一惊,这厮的保护到是好的很,一锤子抡圆了都砸不烂;

    那个怪物被我砸的连退了好几步,那个玻璃罩没碎,但也产生了震荡,怪物

    似乎很痛苦,没法控制我们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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