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脱掉了长靴和丝袜,轻揉几下泛酸的脚趾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几声轻响,

    划破的皮衣、皮裤、内衣一件件被随手扔在身后,这女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掀亮浴室的壁灯走了进去。哗哗的水声随即响起,蒸腾的水汽让微弱的灯光更加

    昏暗不定。

    好大一会,水声骤停。那女郎裹着一件绯色丝织睡袍光着脚丫回到了客

    厅。再次抄起桌上的果汁连饮几口,将瓶子放回冰箱,她打着哈欠来到卧室。顶

    灯打不亮了,管它呢,大概灯泡坏掉了。女郎夸张的一个转身,向床的位置重重

    的躺了下去。

    “啊!”的一声惊呼,女郎只觉得刹那间魂飞天外。因为她发现,迎接

    她的竟不是期待中柔软的床垫。她竟然倒在一个人的怀里,那股的混合着烟草和

    汗酸体味分明是一个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可身下那个男人似早有

    准备,一条粗壮的臂膀横抱过来,将女郎得右臂紧紧箍在胸前。另一只毛茸茸大

    手迅速的捂住了女郎的口鼻。此刻,又一条黑影自大衣柜后飞扑过来。危急之中,

    女郎左肘向身后猛击。只听背后那人一声闷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竟有些松动。

    女郎趁机向后猛地一甩头,听到了分明的鼻梁折断的声音。趁着一声惨叫响起之

    际,她一挺身,并拢双腿向飞扑过来的黑影蹬了过去。一旦逼开床下这人,女郎

    自信可以半分钟内制服二人。

    可是突然间,一股眩晕急速涌入大脑并弥漫开来。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消

    失。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定,双脚软绵绵的蹬在那人胸前,非但没有逼退来

    人,反而将一双脚腕落在对方手中。急切间挥拳欲打,可双手似乎不属于自己般

    的垂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被那人躜紧了,高高的举起,一条绳索麻利

    的将双踝层层缠绕起来。“哧啦”一声,真丝睡衣被一把撕开。女郎又羞又怒,

    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尽全力挣扎而起。太阳穴猛然挨了一记重拳,似炸了一个

    惊雷,眼前顿时金星四射。

    “妈了个巴子的老黄……你的破药…舍不得多下点!”这是女郎失去意

    识前听到最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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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台面将一阵阵的寒意透过光洁的后背侵入体内。头顶刺眼的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