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侍者模样的人趴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三个燃墟手下的高级护卫手

    里抱着剑,倚着内侧的墙席地而坐。房间靠里有一张巨大的长条餐桌被横倒在地

    上,奥索维用胳膊环着初邪藏在后面。

    房间做手边深处是一排雍容的沙发,一把巨剑斜靠在旁边,燃墟将手臂放在

    那个叫风信儿的女孩的肩上,和她并肩躺在沙发里。虽然他的动作很放松,但脸

    色却带着些许杀气。

    风信儿则眯着眼睛将脑袋挨在燃墟的臂弯里,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处于极

    度危险的境地之中。

    这个女孩从一开始给我的印象就带着一丝月光样的清冷,此时此刻也是一样。

    我轻轻地向初邪靠过去,初邪从奥索维的怀里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视

    线挪开了。

    现在我没有心情也没有闲暇去玩味感情上的酸涩,让她在这场袭击中活下来

    是我唯一在乎的事。

    「没受伤吧?」我问。

    「没事啊。你耳朵破了。」初邪朝我笑了一下,很假的那种笑容。

    「把她从这儿给我弄走。」

    燃墟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安静的房间里,他的声音大的像是打雷。

    我皱着眉头看向他,他看上去完全不担心是不是会有突如其来的光针贯穿他

    的脑门。

    「我们能去哪?外面被人看的死死的。」我压低声音说。

    「我不在乎。」燃墟抬手指向初邪藏身的那张桌子,「今天下午,那儿本该

    摆上两碟清蛋糕和一壶红茶。吃完它,然后和她爽一爽,再睡上一觉,直到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