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酸

    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

    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做爱?」

    洗澡,吹箫,做爱,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就是寻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

    孩。

    「拜…拜託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

    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

    弟弟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阳具…』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

    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

    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主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

    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

    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

    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

    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鸡巴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

    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

    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