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样那样的,是什么样啊。」月含含煳煳地问。

    豪在月的身后看着月的耳朵根子都竖起来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玩,就用手在

    月的臀缝中小菊花的位置轻轻地一捅,「你知道,就是这里了,她喜欢人弄她这

    里。」

    「我……我不知道,她喜欢弄这里你跟我说干嘛。」月就想到刘征昨晚上也

    想侵犯自己的菊花,趁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刘征把他那根东西都已经抵住自

    己的菊花了,还好自己坚持不让他进去才没让他得逞。

    那天在野外的帐篷里,蒙着眼进行了那一场荒唐的游戏,月才知道原来自己

    平时建立起来的心防竟是那么不堪一击,竟能接受两个男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其

    中一个竟然是自己的老公,而且还荒唐到和齐晓璐迭在一起任男人予取予求,心

    中不仅没有一点羞耻感,倒是满心的渴望和放浪,最后居然在高潮中激射而出。

    自己平时自诩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在情欲激荡和老公的诱惑下,表现得

    比一个荡妇还荡妇,难道说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荡货,只是披上了淑女或者

    是荡妇的外衣而已。

    在那之后旅程继续,两家倒是相安无事了,好像这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正正经经地在一起游山玩水、吃饭聊天,只是自己看到刘征的时候却再也不像以

    前那么心平气和了,总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有时候会有些小小的后悔,那

    次为什么要蒙着眼睛,刘征的那个东西都已经进来过了,自己却还不知道长的是

    什么样,虽然克制了自己,却还是有几次不由自主地瞟了刘征那部位几下。

    月知道自己的心态有些变了,倒不是说对豪的感情有什么变化,硬要说有也

    只是更爱他了,变的是自己对男人的心态,除了豪的阳具之外她从来不去想象也

    拒绝去想象别的男人的东西。

    可是现在她真的对于那个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并且在里面滑动过的东西很

    好奇,帐篷里那次自己被蒙着眼睛,到后来那么激烈的动作那么频繁的交换着进

    来,使得她没办法仔细回味刘征那根东西的滋味,在自己的心中其实完全不拒绝

    再来一次那样的荒唐事,至少豪再提议的话自己肯定会半推半就同意的。

    最终豪和刘征决定提前一天回来,主要是因为琳每天都要打三四遍电话给自

    己,催自己早点回去,月心里竟然有点微微的失落,这么美妙的旅程就这么结束

    了?谁知道就在昨晚上,饭后豪在自己耳边小声说了晚上换房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