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是……今天约了局长么?”

    “不要提那个傻逼!”她叫了出来,心里无名火起,烧得她一阵燥热,即使

    是骂脏话也没能疏解半分。

    他摸了摸头,不知道该如何把话接下去,讷讷说:“好,我不提就是。”

    “来,过来。”她弯了弯手指,凤眼斜勾着歪头看他,皱了皱鼻子,“肩膀

    借我用用。”

    他过来站住,她微仰着头,比她高半头,是合适的高度,她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告别通往腐坏的梦想,过平凡的日子也不错。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她的头发凌乱的飘起。风里依然卷动着城市的阴暗肮脏,

    让她突然感到疲倦。那些或肥胖或干瘦或道貌岸然或猥琐丑陋的男人们,热烈的

    眼神都仅仅持续到从她身上爬起来为止。

    而每次清洗完一身狼狈之后,她都要自慰,很多次的自慰,才能在虚脱般的

    阵阵高潮中得到片刻满足。

    沉积了许久的憋闷,从心房深处阴暗的角落蜂拥而出,冲的她鼻子里一阵发

    酸,她吸了吸鼻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想哭,只是想靠一下。从离开学校之后失身的那一夜起,她就不再哭泣,

    现在依然如此,她只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醉了,这里风大,去办公室休息吧?”男人小心地询问她的意见,双手

    也拘谨的搂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他并不是处男,也和一个新进警局的丫头同居过一阵,要不是那丫头

    也开始变得想往上爬,他怕是已经结婚了。

    所以她判断的出,他拘谨而有礼,只不过是因为被拒绝的太多。

    男人面对拒绝过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或多或少感到别扭的。

    不过她当然不会离开,她喜欢这个天台,为了现在的职位与那个主任偷情的

    时候,她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尝到了那销魂的滋味。

    不管是不是因为醉了,她现在想告别这种生活,这个天台,正适合用来和新

    生活的开始,进行一场零距离的接触。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

    下去,我只想在这里待会儿。而且我想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敢娶我么?”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惊讶。不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过他很多次,

    也是因为她在局里的风评确实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绿油油的帽子,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