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徒弟肆意肏干时流出的淫水。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时流出的淫水打湿

    了丈夫的枕头,侯雪齐心中突然涌上一股罪恶感和羞耻感,刚才的迷乱淫语也让

    她无地自容,可是这股罪恶感和羞耻感稍纵即逝,被蜜穴内的连连快感湮没。

    徒弟的大肉棒仍旧在侯雪齐的蜜穴内抽插,侯雪齐仍旧感受着蜜穴传来的快

    感,仍旧在大肉棒的抽插下婉转呻吟,仅存的理智也无法勉强让她生起羞耻感,

    只有此时此刻的肉体快感是最真实最直接的。

    已经激烈高潮过一次的侯雪齐也不再那么容易泄身,李皖保持着抽插力度,

    竟如此抽插了半个多时辰,让师娘的动听呻吟声在耳边回转了半个时辰。

    肉体的欢愉在性器交合处源源不断地传来,两人全身都舒爽无比,快感都像

    越涨越高的潮水,即将溢出堤坝,李皖喘着粗气说道:「师娘,我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

    李皖开始最后冲锋,使出全身力气肏干侯雪齐。

    「啊……哦啊……啊……啊……啊……嗯啊……到了到了……啊!」

    侯雪齐忘我地呻吟着,最后终于在徒弟的大力抽插下泄了身子,高潮的滋味

    美得她差点忘记正事。李皖也被那股阴精刺激得射了出来,他感受着侯雪齐蜜穴

    的抽动,像是在压榨他肉棒内的精液,他觉得体内有股奇妙的东西随着精液一起

    涌出,那滋味似乎比往常高潮时更加美妙,李皖知道那是师娘在帮他导出真气。

    「师娘,我真是现在死了都值,做鬼也风流。」李皖侧躺着,搂着侯雪齐说

    道。

    侯雪齐一脸红潮,檀口微张,美目半合,瘫软在床上娇喘频频,片刻之后她

    拨开徒弟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无力地说道:「你走罢。」

    「师娘,还走什么,我就在这睡罢,而且……我还能再让师娘快活。」李皖

    拉着侯雪齐的手握在他满是淫水又仍旧坚硬火热的大肉棒上。

    侯雪齐惊讶,连忙将手抽回,她无力地娇喘着,想起刚才的情形她心里无地

    自容,现在勉强撑起一点师娘的尊严,侯雪齐嗔道:「你真是色心难改,你又忘

    了师娘的话么,我是在帮你除病……」

    李皖不敢再过分,又试探地要求道:「师娘,那今晚让我睡这里罢。」

    「不行,你快回去!」侯雪齐坚决地说道。

    李皖只得起身着好衣裳,回味刚才的销魂滋味,期待着日后的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