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样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感到羞耻?还是有其它什么乐趣存在?但这些话

    她不会去问,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对。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从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

    走到了舱房外的阳台上。

    舱房位于货轮最高层,又是朝着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窥。阳台上有张

    宽大的皮质躺椅,墨震天抱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清冷惨淡的月光下,一丝不挂、

    赤裸胴体挂满晶莹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种不食人间烟般的清丽

    脱俗。

    在洗澡的时候,墨震天阳具已坚挺无比,虽然刚刚射过,但熊熊燃烧欲火却

    不曾熄灭,依然烤得他炙热难当。这种焦燥只有一种解决办法,就是进入她的身

    体,当肉棒被曲径通幽的花穴中层层叠叠温柔软肉包裹,人才不会焦燥,更会有

    一种令人愉悦陶醉的惬意感。在这种美好感觉的诱惑下,他不再犹豫,轻轻托起

    轻得象羽毛一般娇小的胴体,象旗杆一般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无遮无挡的胯间。

    一阵海风拂过,身体透湿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

    药物后,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会感到冷,但这股寒意更多地还是因为那顶在

    胯间的丑陋之物。突然她听到远处传来男人邪恶淫荡的笑声,中间似乎若有若无

    夹杂着女人的呻吟。是谁?是柳飞燕?还是晏玉清?她们不是都没上船,那她是

    谁?

    「别管了,那女的不是你们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牵挂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着凌辱的女子时,大如鹅卵、闪着赤

    色光泽的龟头挤入了玉门。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如火一般烧炙着神经,她唯

    有咬着洁白细碎的牙齿强忍。赤裸的身体慢慢下坠,肉棒一点点消失在敞开的胯

    间,干涩狭窄的阴道令进入变得极为困难,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没有用蛮力上

    挺或上压,但踮着着脚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只得无奈地听凭身体又一次被

    男人的武器贯穿。

    肉棒被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一阵如泡在温水里的愉悦感传遍全身。在陶醉

    之际,墨震天闻到一种很淡淡的却很特别的幽香,这绝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

    气,而是一种很罕见的少女的体香。有些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有体香,但大多在被

    男人肉棒洗礼后便会消失,而傅星舞虽然已被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特别的体香却

    依然不减分毫,在这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在墨